沈澐寒知道她去見的是什么貨色,在她與人做了交易那一刻,她就做了所有的設(shè)想,沒了退路。
無論對方是什么人,她都必須去。
沈澐寒審視的看著他:“許在青,你何時喜歡多管閑事了”
即便他們接觸沒多久,但許在青對什么都很淡漠,絕對不會無故插手別人的事。
結(jié)合他昨天的態(tài)度,沈澐寒不由生疑。
許在青無法給她說兩人的關(guān)系,撓了撓頭,一向平靜的臉上滿是焦急之色:“你別管那么多,你是一定要去嗎?”
沈澐寒音調(diào)輕了幾分,音色不像剛才那般寒冷:“我要遲到了,遲到了并不好,之后我沒辦法給幫我的人交代。”
沈澐寒摸不準(zhǔn)厲振南的目的,但兩人有交易,她若食言,厲振南想要對付她,是輕而易舉的事,現(xiàn)在憑空冒出的伯爵。菲普斯已經(jīng)夠讓他應(yīng)接不暇的了,她不想再惹上一個。
因為焦急,許在青不過腦子的說道:“我?guī)湍闳ァ!?/p>
沈澐寒愣了下,隨即眉眼間染上了幾分笑意,上下的打量她,覺得好笑:“你怎么幫,他們不知我是女的還是你要扮成女的幫我去。”
沈澐寒摸了摸下巴,眼神毫無遮掩的上下打量著他,認(rèn)真道:“不過你的女裝確實挺有魅力的,十分有姿色。”
在許在青還沒暴怒,愣神中時,沈澐寒往旁邊走了出去。
許在青追下去時,沈澐寒已經(jīng)打車走了。
許在青惱怒的踢了一旁的石凳,疼的齜牙咧嘴,趕緊打車追了上去。
厲家宅院,管家看著悠閑喝著茶,觀棋的厲振南:“三爺,你這樣做,要是出了事,豈不是和傅霆琛為敵。”
傅霆琛的勢力至今都是個謎,沒人知道他手里到底握著多少東西,但僅僅只是別人知曉他握著的東西,就足夠讓人懼怕了,讓他在A市成為神般的存在,若他不被人知道的勢力遠(yuǎn)遠(yuǎn)超過別人所知道的,那厲振南恐怕也不事是他的對手。
“放心,我不會讓她出事,我只是想看看,她對傅霆琛來說到底有多重要,會不會讓他拋下一切。”
這樣他死后,到了下面,也能給她交代,也能對她說,我終于做了一件值得你高興的事。
“我只是擔(dān)心,傅霆琛會找上門,哪怕沈小姐沒受到傷害。”
不是管家顧慮,而是現(xiàn)在有風(fēng)聲流露出,傅霆琛看似平靜,實則瘋魔,關(guān)于沈澐寒的事,哪怕一天風(fēng)吹草動,傅霆琛都是聞風(fēng)而動。
厲振南淡定的說道:“我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還怕死”
當(dāng)初幫沈澐寒,是看中她的魄力和他年輕的時候很像,哪知他們會這般的有淵源。
管家笑著嘆道:“三爺,你和傅霆琛可不是那么說的。”
“我要是這么和他說了,那是挑釁。”
“傅霆琛在經(jīng)商上,無人能及,但感情一塌糊涂,還不如我。”
厲振南說著此,神色哀傷和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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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剛出門,傅霆琛的車就被截停,他打開車門,走了下來,看到冷言梟,冷戾的睨著,沉聲怒然:“你還敢來找我?”
“那件事,是我對不起你,但我沒背叛你,他也不是我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