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附帶攻擊的裴少卿,他這是坐著也被刺,還被貶低一番,他沒得罪蕭熠錚這家伙吧。
周南安也贊同,只是畢竟是他們的家務事,也不好插手:“熠錚,我們去喝一杯。”
蕭熠錚懶得和傻子廢話,糾纏,應道:“走吧。”
沈澐寒和程淮安吃過飯,她渾身都不舒服,感覺到腦袋昏昏沉沉的,那種熟悉的感覺讓她毛骨悚然,她慌亂著急問道:“淮安,衛生間在哪里。”
程淮安放下手中碗:“我帶姐姐過去。”
沈澐寒把自己關在衛生間,打開花灑,透心涼的冷水能讓她清醒很多,可是蝕骨的疼啃噬著,吞沒著她的理智,她不停地用頭去撞擊著墻。
她要控制住自己,不能再繼續用藥下去,這樣她和癮君子有什么區別。
程淮安感覺到不對勁,他使勁的撞開門,看到渾身濕漉漉,滿臉痛苦,額頭和手腕還在冒著血,他心里一慌,趕緊把水關了,心疼的喊道:“姐姐,沒事的,沒事的,我帶你去醫院。”
沈澐寒聲音暗啞,聲音都在發顫,帶著乞求道:“淮安,不能去醫院,不能去醫院,我忍忍就好,忍忍就好。”
去醫院那個瘋子會找到她的,會找到她的。
程淮安把自己的手臂伸到沈澐寒的面前:“姐姐,你要是疼的話,就咬我,我皮厚,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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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澐寒強忍著體內的暴躁和鉆心的疼,推著讓他出去,咬著下頜,虛弱道:“淮安,你明天還要上學,去休息,姐姐沒事。”
程淮安沒有出去,他把沈澐寒抱在懷里,安慰道:“姐姐,我陪著你,沒事的。”
翌日,沈澐寒從窗邊看到那個讓她又恨又怕的男人,她不備的跌坐在地上,望著程淮安的房間,她不能連累他的,她立刻的跑下樓。
傅霆琛望著朝著他跑來的沈澐寒,他慵懶地靠在價值不菲的車前,沈澐寒看到就是他一身高定地黑色西裝,疏狂不羈的抽著煙,她畏懼的朝著他走去。
她咬牙切齒的問道:“傅霆琛,你又想干嘛。”
傅霆琛不悅的擰眉,不滿她離他那么遠的和他說話,他渾身散發著冰冷,朝著沈澐寒招手,命令道:“過來。”
沈澐寒抗拒排斥,但是還是忍著翻江倒海的懼意走到他的面前,傅霆琛看到她眼里的隱忍,一只手夾著煙,另一只手朝著她蒼白的臉頰伸去,指腹游離在她臉上:
“沈澐寒,我討厭我的東西被其他人碰,哪怕是扔了的,上一個碰過我東西的人,你猜,他現在如何了。”
傅霆琛的話輕飄飄的溢出,但是沈澐寒不傻,他昨天都看到了:“你不能動他。”
傅霆琛眼底一片陰翳,他竟然敢維護其他男人,說出的話殘酷冷血無情:“這就護上了,看來你很在乎那個小白臉,那我就更應該毀了,你再次崩潰的樣子應該很美。”
沈澐寒曾經的痛楚再次漫溢身體的每個細胞,呼吸急促,絕望而束手無策:“我去死,是不是這一切都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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