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的頭皮被你撓破了。”
傅聽琛立即用水給她沖干凈,去看她的頭皮,發現真有一小塊在出血。
“我不是故意的,我沒給人洗過頭?!?/p>
沈澐寒沒有要接受他歉意的意思,被他如此羞辱,她還沒反抗之力,任他故作非為,她憑什么要接受:“可是我沒讓你給我洗,放開我。”
“有藥可以涂嗎?”
沈澐寒掙扎的動作一頓,看他的眼神像在看個傻子,嘲諷的反問:“你見過”
這種小傷,不經意抓破的,誰會專門研究。
“你在嘲笑我”
“不明顯嗎?”
傅霆琛一噎,看向她,問道:“你們女孩子除了洗發露,還要用些什么”
沈澐寒不想他靠近,一點都不想,她沒那么開放,和她赤裸相見還面不改色,譏誚道:“不用,我怕我會頭破血流。”
接下來,沈澐寒就見他直接踏出浴缸,一身濕衣服的出了浴室:“傅霆琛,你給我松開?!?/p>
可是男人頭也沒回,沈澐寒沒辦法,踏出浴缸,手被綁在身后,她走到玻璃門旁,挨著玻璃門割著繩子。
被磨平棱角的玻璃始終不如刀來的鋒利,傅霆琛的領帶又全部都是定制,質量上乘,這樣下去,她不知多久才能割開。
傅霆琛拿著手機和讓人送來的東西時,進入浴室,看到她濕漉漉的頭發,還有……他喉結滾動,但還是裝作若無其事,淡定的垂下眸,把東西放在一旁。
沈澐寒以為他早已經走了,但沒想到他去而復返,散去的紅暈,蹭一下全部冒了出來,一股熱氣直沖腦子,她忘記了動作,回過神,怒道:“你滾出去?!?/p>
“這里是我的地方,我為什么要滾?!?/p>
“還有你身上,我什么地方沒看過,我對你沒興趣?!?/p>
“過來,我幫你把頭發弄好,洗完澡,去宴會?!?/p>
沈澐寒現在像被架在火上烤,全身滾燙,發紅,她看了一眼背后的淋浴室,退了進去,猛然把門關好。
她垂眸一看,竟然沒鎖,那她關的作用是什么,她抵著門,打開花灑,淋浴室頓時熱氣縈繞。
傅霆琛走過去,往另一側,推開走了進來,望著在低頭沉思,不知是羞赧臉紅,還是熱氣熏的。
“沈澐寒,你很不配合,一次,兩次的挑戰我的耐心。
魔鬼般的聲音在她前方響起,沈澐寒猛然抬眸,驚訝,惶然:“你怎么進來?!?/p>
傅霆琛欣賞著她的慌亂,散漫悠然道:“忘記告訴你,我的淋浴室,三側都可以進來,只是沒正面那么明顯?!?/p>
“只是我的耐心被你消耗完了,逮到你的我,應該怎么懲罰你呢?”
沈澐寒心里一怵,他的眼神和那天如出一轍,她呼吸一滯,心里的恐懼被放大到極致,她失聲般,懼怕的對上他冷酷眼眸。
像狩獵的獵戶,捕捉心儀的獵物,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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