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澐寒昏沉之間,不太能看清她的容貌,但她脖子那里的圖騰,沈澐寒卻不會記錯。
“沈小姐來這里是因為什么?”
比起傅霆琛來,沈澐寒容易糊弄的多。
“無意間闖入這里,但抱歉,你脖子上的東西,對我來說很重要。”
許晴苒垂眸看向脖子上的項鏈,淡漠的眼神邃然變得深邃:“沈小姐,想要用我脖子上的東西威脅伯爵。菲普斯,你太天真了,他是個精致的利己主義,甚至比這還要變態(tài)。”
“抱歉,這位小姐,借你的東西一用,如果以后再遇,我給你賠罪。”
嘴里說著抱歉時,沈澐寒已經(jīng)取下了許晴苒脖頸上獨特的項鏈。
“你就不怕被傅霆琛知道,誤以為你要背叛他?”
“這位小姐說笑了,我和他沒有過信任,誤不誤會不重要。”
“謝謝你的項鏈。”
“沈小姐,無論是伯爵還是傅霆琛,你都是炮灰。”
在許晴苒看來,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想要什么時候開始寫的人的人都與權(quán)作對,連以卵擊石都不是,只是隨時會被踩死的螻蟻。
“謝謝這位小姐掛心。”
沈澐寒當(dāng)然有自知之明,但很多事,不試又怎么知道,是人都有欲,有欲就會突破口。
許晴苒埋在雙臂間的臉,微微一偏,望著她的背影,意味深長的笑了。
沈澐寒望著拿到的項鏈,望著中間的小孔,用指尖摳開,看著里面的小型定位器,眸色晦暗,給許在青發(fā)了條消息。
“麻煩幫我破壞掉定位器。”
“我是偵探,不是黑客。”
“你桌上的書……。”
“停,地址給我。”
“這里有信號屏蔽器,可能很麻煩。”
進來的時候,沈澐寒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手機沒有任何的信號,恐怕是預(yù)防被關(guān)著的那個女人。
沈澐寒一直等到許在青發(fā)來消息才離開。
她剛離開,冷宴就走了出來。
“先生,夫人她來過。”
“她問了什么?”
“沒問,拿走了許晴苒脖子上的項鏈。”
“項鏈?”
“嗯。”
“沒事,不用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