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聽到她的喘息,想到她氣的咬牙切齒,敢怒不敢言,就心情頗好,“我吩咐你少在背后罵我。”
“我再打一次噴嚏,你今天給我再打五遍。”
“你憑什么說是我罵你。”
“你那么惹人恨,得罪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就咬著我不放。”
“我樂意。”
沈澐寒被他理直氣壯的踩她,找她茬,氣笑了,“你有病,神經病,還無聊,閑的慌。”
傅霆琛想到她被噎,憋了半天,就憋出這幾句罵人的話,一本正經犯賤,“我就是有病,你生氣我就開心,你難受,我就愉悅。”
沈澐寒覺得莫名其妙,“你變態。”
蒲寒琛坐在他身邊,不用猜都知道,這人又打電話去招惹人家,被罵還那么開心,真的有點賤,人家都不待見他,他還送上去,這不是純純的犯賤嗎?
林柔進來就看到慵懶依靠在那里,唇角掛著若隱若現的笑,這是她沒見到過的。
坐著的人誰也沒說話,這些人非富即貴,她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沒敢動。
蒲寒琛瞧著林柔,不自覺就對比,沈澐寒來這里的時候,優雅從容,沒像她一樣畏首畏尾,果然人是不能比較的。
難怪即使是在傅霆琛身邊,傅霆琛惦記的還是沈澐寒,果然就是個贗品。
傅霆琛根本就不知道她進來,沈澐寒罵他,他低沉輕笑,“我變態?”
“我應該沒對你做什么?怎么變態了。”
“你無聊,神經。”
沈澐寒已經忍的很憋屈了,還聽他說廢話,想直接弄死他,不耐道:“你別廢話,你還有事?”
“不許偷懶,不許罵我,不然有你好看的。”
“我知道了,保證不罵你。”
說完就利落的把電話掛了,不由的吐槽,“神經病,無事找事。”
傅霆琛見她終于服軟,覺得逼她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他收起手機,戲謔的輕笑,“很好,敢掛我電話。”
蒲寒琛伸手拐了他一下,好心提醒,“把你的笑收一收,被罵還那么開心。”
“有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