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澐寒依舊保持著動作,沒回頭,聲音嘲諷:“帶我去宴會,傅霆琛,你是不是有病。”
“我有沒有病,我很清楚,但宴會你必須去。”
“既然我沒有拒絕的權利,你也不是在征詢我的意愿,那你跟我說做什么,看我無力反駁,很高興”
“沈澐寒,你……,”傅霆琛最終還是把話收了回去。
見他絲毫沒有要放下她的意思,沈澐喊主動說道:“放我下去,我要回家。”
傅霆琛眉眼滿是冷意,提醒道:“你還是我妻子。”
沈澐寒這才轉頭看向她,秀眉緊皺:“你什么意思。”
見她沒有一點覺悟,傅霆琛深邃的眉眼頓時陰云密布:
“以后跟我住在一起。”
沈澐寒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想要證實她在說假話,可是絲毫沒有,沈澐寒霎時憤然的盯著他,厲聲道:“我不會跟你住一起,你放我下車。”
傅霆琛見她變得激動,眼神也不再只有麻木平淡,而是被慍怒取代,傅霆琛拽住她的手,俯身過去,把她解開的安全帶系好,聲音冷沉:“由不得你。”
對于他的逼迫和霸道強勢,沈澐寒萬般無奈,喪氣的看向他:“你為什么要如此逼我。”
“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即使她沒哭,她的眼睛卻是紅的,聲音也很沙啞:“你沒得罪我,但誰讓你愛上我,招惹了我。”
傅霆琛雙手捧著她的臉,迫使她面對著他,殘忍擲地有聲的宣告道:“你不認命也要認命,這輩子你只能和我糾纏。”
眼里氤氳著的淚水,再也沒忍住,滾落而下,咬著唇,顫抖著看向他。
見她無聲的憤怒,傅霆琛喉嚨滾動,擦拭掉她的淚水:“我不喜歡你哭。”
“哭的樣子很丑。”
一點都不丑,很美,像夜晚的沾染著露水紅色玫瑰,但讓人想要欺負。
傅霆琛拿紙給她擦干凈,沈澐寒扳開他的手,頭撇到一邊,抬手擦掉再次滾落的眼淚,透著平淡絕望:“傅霆琛,你直接殺了我吧。”
眼前除了迷霧還是迷霧,她看不到一點光。
聽到她毫無波瀾的聲音,把殺了她說的輕如鴻毛,傅霆琛握在方向盤上的手微顫,假裝沒聽到,鎮定的開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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