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安還是同樣的話,他像是那種見錢眼開的樣子嗎?
“沒有。”
“五倍。”
周南安立刻微笑道:“成交,你想住多久,住多久。”
傅霆琛冷笑:“呵,收一收你那見錢眼開的丑陋嘴臉。”
“沒辦法,經(jīng)費(fèi)在燃燒,你這種奸商是不會懂,你一頓飯錢,都可以把這間病房的基礎(chǔ)設(shè)施換一遍了。”
“再說,白撿的不要白不要。”
他們的對話落入沈澐寒的耳里,她從初中就深有體會,因?yàn)樗某煽儼渭猓琴F族學(xué)校的特招生,所以有幸在初中和他們有接觸,他們所接觸的東西,是他們努力畢生才能碰到鳳毛麟角。
周南安沒有說錯,他們出去隨便吃的一頓飯,也是他們底層人辛苦一輩子都掙不到的。
沈澐寒想,如果不是因?yàn)檫@樣的差距,她的人生也不至于因?yàn)楦钓。瑲в谝坏痪湓捵屗怂哪甑睦危痪湓挵阉г谏磉叄痪湓捵屗プ杂桑焕г谶@奢靡令她窒息的A市。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yàn)樗袡?quán)有勢,隨便就可以碾碎她所在乎的東西。
如果她當(dāng)時沒有愛上傅霆琛,那她就不會替時南卿嫁給他,那今天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她會實(shí)現(xiàn)自己的夢想,找個愛自己的老公,平淡而幸福的渡過這一生,這些東西都和無關(guān),她不會因此深陷囹圄,她不會仇恨這一切。
周南安一走,病房里只剩他們兩個,氣氛詭譎,但是詭異的氛圍總會被傅霆琛打破。
傅霆琛看著杵在哪里,像根木頭的沈澐寒,它體內(nèi)的惡劣因子又在滾動:“沈澐寒,你給我過來。”
沈澐寒不情愿的走到病床前,語氣不耐:“請吩咐。”
傅霆琛深凝著她,墨色的眼眸意味深長,傅霆琛語氣低沉:“你剛剛故意嗆我?”
這是秋后算賬,沈澐寒就是故意,那一瞬她確實(shí)起了殺意,想要嗆死他,但是她不能承認(rèn),否認(rèn)道:“不是。”
傅霆琛冷笑出聲:“呵,以前不是挺得心應(yīng)手嗎?”
沈澐寒輕飄飄的想要揭過這個話題:“鈍化了。”
傅霆琛才不會信這個滿嘴鬼話的女人:“鈍化?”
“是嗎??
“我想看看這鈍化程度。”
“我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