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難以置信的望著好友,一時不知如何開口,他竟然把愛意藏得如此深。
他以為他不近女色,原來是心有所屬,心里藏了人。
“傅霆琛不會輕易放手的。”
“我不會給她帶來負擔,我只是守著她。”
“守著她就夠了。”
傅霆琛走到男人面前,望著滿臉血污,匍匐在地男人,陰鷙嗜血的踩在男人的臉上,刀差進男人的手心,幽邃的眼眸,涼薄冷血:“很有膽量,我的人也敢動。”
望著鞋上的血,他嫌棄的踢開腳下的男人,嫌惡道:“沒用了,扔下去。”
“鯊魚應該很喜歡。”
待到他的人離開,傅霆琛迎風而立,擦著手上骯臟的血液,扔在一旁,摸出煙,點燃,曲著腿,靠在車前。
望著波濤洶涌的海面,深邃的墨眸幽暗莫測。
“今晚的天還真是格外的冷。”
深夜,重癥監(jiān)護室外,男人矗立在外,望著周圍擺著各種儀器,躺在床上的女人。
只有機器的起伏的線,證明她還活著。
男人的手放在窗上,指尖微曲,嗓音沉啞:“沈澐寒,你一定會堅持下去的吧。”
“你恨的人還活著。”
“你怎么能不為你奶奶報仇呢。”
男人薄唇翕動,眼眸猩紅,滴答,淚水在地板上洇染開來。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繾綣成拳,抵著酸澀的鼻尖,澀然低笑:“怎么會為了哭。”
”她都還沒死呢。”
“他只是睡著了。”
他自顧言說的安慰著浮躁不安,恐懼惶惶的內心。
男人站在原地,靠在墻,仰著頭,憋著控制不住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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