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我就別想脫身,除非我膩了。”
冷言梟聽著他畜生般的發言,青筋暴起,隱忍到極致,可是沈澐寒緊緊的按住她的手,只要他動,肯定會傷到她。
他眼眸猩紅,望著她纖細而倔強的背影。
“傅霆琛,……。”
“冷言梟,你閉嘴。”
被沈澐寒冷聲打斷:“我與他的事與你何干。”
傅霆琛帶的人一看就不簡單,如果只是傅霆琛,她不會攔著,但如果真的激怒傅霆琛,冷言梟恐怕只能躺著離開這里。
這是她不愿看到他。
傅霆琛是朝著她來的,冷言梟何必卷起來,受到牽連,忍受傅霆琛的怒火。
她的想法傅霆琛怎么不懂,她在維護,保護冷言梟,不想冷言梟受到傷害。
她竟然當著他的面,保護另一個男人。
傅霆琛想要掐死她。
她怎么能保護其他男人。
她是他的,她還是他的妻子,她把他置于何地。
他忍受割裂的劇痛,望著她:“沈澐寒,我給你兩個選擇,讓他走,我和你談,要么我殺了他,你繼續利牙利齒。”
沈澐寒望了冷言梟一眼,沒片刻猶豫:“讓他走。”
沈澐寒的回答,讓他如置冰窖。
他選擇冷言梟生,那她就沒想過她會面臨什么。
懼怕他要死,還要選擇冷言梟。
他們才認識多久,她對冷言梟了解多少,就已經站在冷言梟那邊。
真當他是死了。
傅霆琛揮了揮手,冷言梟就被注射藥帶走。
看著暈過去冷言梟,沈澐寒質問道:“你對他做了什么。”
傅霆琛捏著她的下巴,滿是怒意的睨著她溢滿恨意的眼眸:“你就那么在乎他。”
沈澐寒的下巴被他捏著生疼,她扳著他的手,咬牙切齒直視著他陰翳的眼眸:“是,因為他是人,而你不過是個沒有感情的畜生。”
“傅霆琛你倨傲自大,狂妄偏執,視人命如草芥,蜉蝣尚有生存之道,但你偏偏把所有的路都堵住,來滿足你陰暗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