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沒有要放過她,比起傅霆琛,沈澐寒腦袋都要炸了,她只休息一會兒,頭疼的厲害,也煩的厲害,暴躁道:“傅霆琛,你不是有病,你是純心以折磨人為樂,是吧。”
她用力推開他,解開身上的衣服:“繞了那么多的彎子,不就是免費的好睡嗎?”
“我成全你,做完,趕緊滾。”
沒防備,被沈澐寒推得一個趔趄,她還在解衣服,傅霆琛怒上眉梢,捏住她解衣服的手:“誰教你”
沈澐寒冷著眸:“呵,裝什么正人君子。”
“不是如你所愿。”
“和我磨了那么久,大晚上找我麻煩,除了這檔子事,還能是找我這個罪犯談心喝茶,傅霆琛是你是智障,還是我是智障。”
“沒耐心跟你耗,想做就快點。”
“沒你閑,我需要錢呀,懂嗎?”
“你不需要休息,我要,懂嗎?”
一大晚上,冷言梟被他不知弄哪里去,她又不能表現得太擔心,不然誰知傅霆琛這個瘋子會對冷言梟做什么。
現在冷言梟被弄走,他纏著她,就像耍猴般看著她無濟于事的掙扎,連睡覺都不能自主,她真的很煩,快要被逼瘋了。
“你就是這樣看我的”
聽到他的話,沈澐寒笑了,靡顏膩理的臉上滿是嘲諷:“傅霆琛,你連自知之明都沒有,你和爛泥沒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你惡心,腐爛。”
天使面孔,蛇蝎心腸,傅霆琛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你真該去照照鏡子,看看你這張與心不匹配的面容。”
也是,長了張招搖的臉,被人羨慕,夸贊,自然也不需要鏡子這種俗物。
沒理他的陰陽怪氣,傅霆琛把她衣服拉好,觸碰到她冰涼的肌膚,眉心緊擰,怎么會比以前更涼了,語氣低沉:“你就是這樣糟踐你自己的。”
明顯沈澐寒根本沒有識別出他本意,在她這里傅霆琛的關心是遙不可及,根本不會落在她身上,歪曲他的本意:“這是出獄第一天,你教我。”
“怎么,傅少失憶了,忘了。”
“也是,傅少對不重要的事怎么會記得。”
她的陰陽怪調,讓他眉心突突直跳,冷聲呵道:“夠了,沈澐寒。”
沈澐寒被嚇得一哆嗦,很快鎮定下來,無比平靜道:“哦,既然不做,那就請離開。”
“我要休息。”
“慢走,不送。”
傅霆琛心里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望著她那雙瀲滟的眼眸,他就會無比的難受。
她在,可是卻很遙遠。
“我最后再問你一遍,認認真真的回道我,你身上的傷,怎么弄的。”
沈澐寒云淡風輕的回他:“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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