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獨天得厚的畫卷,這些年我從未忘記,未來也不會忘記。”
“你告訴我,世界很美,可是我最美的我早已見過了,你就是我世界里最美的。”
“沈澐寒,我后悔了。”
“如果當初我帶你離開,甚至讓你忘記一切,現在你是不是不會背負仇恨,是不是還是那個熾熱,永遠心懷美好的少女。”
“你說的對,時間沒有如果,可是……如果這個詞卻涵蓋了對過往的后悔和假設,對于有遺憾是個很好的詞。”
“真應該自私點,對你自私點。”
“這次我真的不能在守在你身邊了,好好照顧自己,沈澐寒。”
聽到身后的腳步聲,他知道他該離開了,嗓音虛弱的喊道:“阿墨,幫她處理好傷口,送她回家。”
被喊道的祁墨,望著火紅煙霞的中的兩人,走到在冷言梟身邊,望著他慘白的面容,還有額頭上的細汗,擔憂的詢問道:“你受傷了。”
冷言梟知道昏迷的時候,是她扶著他走她,她那么瘦弱,可是說是攬著他走是件十分艱難的事,加上野草叢生,更加寸步難行,“我沒事,先帶她走,我跟在你們后面來。”
祁墨轉身走到另一邊,抱起靠在他肩上的沈澐寒,讓人去照顧冷言梟。
在祁墨抱起沈澐寒走時,冷言梟扶著地,費勁的站了起來,只是他知道已經是他的承受極限了,直直的倒下去。
下屬被嚇到了,急忙去扶他:“先生,他似乎中毒了。”
祁墨停住腳步,他把沈澐寒交給他,是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他沒敢轉身,不然他可能會違背他眼神下的囑托:“你們扶著他,跟著我。”
沈澐寒到底有什么魔力,讓他不顧性命威脅也要救她,到最后還要隱瞞身體情況,把沈澐喊交給他。
祁墨幫沈澐寒處理完傷口,看著檢查報告,陷入沉思。
他沒多做停留,轉身離開,去到冷言梟的病房,望著他的檢查報告,移到他被毒液侵蝕的傷口,望著臉色發紫,沉睡的冷言梟,他拿手術刀取他傷口的表皮層,哪去檢測,可是檢測的結果,卻沒有查出毒液的組成部分。
結果讓祁墨恐慌,他不信,他重復了一遍又一遍,可是還是同樣的結果,挫敗的緊攥著報告,頹然自嘲:“阿梟,沈澐寒是你的劫嗎?”
“為什么遇到他,你就開始一次又一次的受傷。”
他只能把血液和表皮層,用最快的速度的寄往國外,冷言梟沉睡的消息被他封鎖住,可是能守多久,他不知道,長此以往,肯定會被發現。
葉淮芷趕到醫院,推開門就看到吊著針水,臉上和手上滿是細碎的口子,她心疼的看著她:“澐寒,這一切到底是為什么?”
“為什么遇到他,你的人生一片狼藉。”
“沒有遇到他,該多好。”
“明明你的人生是順境,遇到他全部都是逆境。”
葉淮芷都不敢碰她,脆弱的她害怕。
舊傷又增新傷,細膩的肌膚,本該是光滑的,卻是一道又一道的疤痕。
她擦掉眼淚,起身去給她接水時,聽到了沈澐寒告訴過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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