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交替,無論是那個季節(jié),傅霆琛從來都不會多看一下,或者專門去做賞花這種事。
他覺得很無聊,也很浪費時間。
在他眼中,四季都是一個顏色。
傅霆琛垂著眸,拿過筷子,拆開,用著餐。
周南安擰著眉,看著他,覺得他越來越詭譎深奧了,還時常走神,或者對于不想回答的問題選擇漠視沉默,連個眼神都沒有。
現(xiàn)在的傅霆琛更加的無趣了。
他也沒那么多話,見他沒回答,他拆開筷子,也吃了起來。
結(jié)完賬,有人自找沒趣的找了上來。
周南安看了看傅霆琛,尋思著這女人是從哪里看出來是傅霆琛,帽子都擋到臉了,也能看出來。
被人擋住路,傅霆琛很是不悅,好看的眉宇緊擰:“你誰?”
“別擋路。”
站在一旁的周南安真怕下一瞬傅霆琛直接發(fā)火,掐死面前的女人,現(xiàn)在傅霆琛捉摸不透,陰晴不定的。
怕鬧出人命,周南安溫潤的說道:“你好,他名花有主,不加聯(lián)系方式。”
只是總有人不怕死,往上撞。
“傅總,你不認(rèn)識我”
傅霆琛繞過陌生女人,往旁邊走,結(jié)果女人直接張開手,擋住他,本來就心情躁郁的傅霆琛,見如此不知趣的女人,再次說道:“別擋路。”
凌厲的聲音聽得周南安一抖,這是發(fā)怒的前兆,這女人怎么察言觀色都不會,蠢的要死。
“你已經(jīng)影響到別人了,麻煩你讓讓,可以嗎?”
“傅總,你幫幫我,我父親快不行了,我急需用錢。”
周南安覺得無語,這是把傅霆琛當(dāng)慈善家了,直接找上門要錢。
急需用錢,不找家人,親戚,慈善基金會,來找傅霆琛,她哪來的認(rèn)知。
長那么大,連腦子都沒有。
傅霆琛的臉都沉了,陰婺的凝視著面前女人,不屑的譏諷道:“你覺得我像是慈善家”
“乞丐要錢起碼他跪了,你要錢是明目張膽,我欠你的嗎?”
“還是你的臉夠大。”
“不想死,就滾遠點。”
不知是哪里跑來的瘋子,礙眼,傅霆琛譏諷的沒有留余地。
周圍的客人也是議論紛紛,指責(zé)著攔著傅霆琛的女人。
“傅總,沒有錢,我父親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