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為什么要幫我”
男人蹲在她身邊,鉗著她的下巴:“別多問,知道太多沒好處,你只需知道,我?guī)湍銓Ω渡驖泛@個條件是你一直夢寐以求。”
“什么”
男人看著這張與沈澐寒有幾分相似,就足夠美艷的臉,裹挾著笑意拆穿她的小把戲:“你想要整容成沈澐寒,不是嗎?”
“今天攔傅霆琛,除了要錢去整以外,還有蓄意接近,博取他的同情心,可惜你的段位太低,只有被嫌棄的份。”
被人拆穿,林柔涌上一陣羞恥。
她早已經(jīng)沒管她的父親了,也沒有聯(lián)系,從監(jiān)獄里出來以后,她混跡于夜皇,錢是多,可是還不夠她揮霍。
那些男人又老又丑,嫌棄卻又毫無辦法,和傅霆琛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每次在床上她都把他們想象成傅霆琛。
她守了很久,唯有今天傅霆琛身邊沒帶人,她才跑上去的,本想撲過去被他朋友攔住了,第二次,被他踢倒的桌子攔住。
對上傅霆琛陰沉的寒意,她也發(fā)憷,被嚇到愣在原地。
“真的可以幫我”
“只要你按我說的做,一定會得償所愿。”
傅霆琛到了別墅,把車鑰匙扔給周南安,頭也不回的走了進(jìn)去。
周南安接過車鑰匙,呆呆的看著傅霆琛的背影,這還有沒有待客之道,好歹請他進(jìn)去喝杯水。
但吐槽歸吐槽,即便他請了,他也沒時間,他下午還有臺手術(shù)要做。
走進(jìn)客廳,傅霆琛換了鞋子,把帽子掛在一旁,直奔主臥。
他輕緩的推開門,放輕腳步,打開一盞燈,看清床上無一人時,他整個人都緊繃著,隨之而來的是怒氣。
四處找了一圈都沒看到人,他疾步的跑了出去:“人呢?”
被叫過來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也不知傅霆琛因何故發(fā)那么大的火。
“臥室的人呢?”
“沈小姐,不是昏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