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敢松懈和張望,因為他不知道傅霆琛下一步的動作是什么。
沒一會兒,傅霆琛就帶著人進來,沈澐寒看到人的時候,嚇得一慌,看到只是化妝師時,她驚惶的心還是高懸著,不敢松懈,神經緊繃著。
“給她化妝,畫丑。”
“我不想看到她這張臉。”
化妝師看著面前的女人,聽到傅霆琛的要求十分為難,他一般都是放大美,但要減縮美,而且還是丑,對他來說屬實很難。
但房間里的氣氛十分詭異,他能感覺到傅霆琛身上的寒意,并且他的工資還掌握在傅霆琛手中,只能按規矩辦事,只是可惜這張臉蛋。
對于傅霆琛如此要求,沈澐寒不得其解,但卻正合她心中所想。
化妝師給她畫的時候,捏著她的臉蛋左看看右看看,覺得比放大別人的美難多了。
她的輪廓很好,一點瑕疵都沒有,即便是畫丑,也掩蓋不了。
在給她畫的時候,他只能盡量給她畫黑,絞盡腦汁的想著增添些東西,遮住皮膚,來滿足給自己付錢的老板。
畫完時,化妝師松了口氣。
“老板,好了。”
看著沈澐寒變黑,還有畫出一塊遮住半張臉的胎記,即便如此,還是能看出她姣好的輪廓,質疑道:“這是畫丑”
“是,這已經是根據她的臉畫的最丑了。”
“行了,你出去吧。”
“沈澐寒,你把十八樓的衛生間全部給我刷一遍,刷不干凈,你就別吃飯,等著餓死。”
傅霆琛以為在他話落,沈澐寒會怒駁她,指責他的霸道和蠻橫,但并沒有。
不知為何,沈澐寒可以恰時的逆來順受,也可以伸出鋒利的爪子,與他爭鋒相對。
這樣的前提是建立在與他掛鉤,遠離的前提下,雖然他不想承認,但這卻是事實。
碰到他,亦或是靠近他,沈澐寒會變得應激,情緒暴躁。
她在本能的抗拒他的靠近,想到這里,傅霆琛神情復雜的落在她身上,朝著她靠近。
果然,她下意識的后退,身側緊攥的手,無疑不在證明他的猜測是對的。
“你在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