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卿沒離開,也沒接話,許淮芷美眸緊凝,抬頭看向他,正巧對上裴宴卿清潤的眸子,輕眨了一下眼睛。
“你是有什么事要對我說嗎?”
裴宴卿走向她,在她身旁蹲下,虔誠的看著她:“淮芷,我們結(jié)婚吧。”
放下手中的水果撈,許淮芷認真的看向他,嚴肅道:“你清楚你在說什么嗎?”
裴宴卿怎會不清楚自己在說什么。
從再次重逢,這個想法就植入最深處,根深蒂固。
特別是沈澐寒出事,結(jié)婚的想法越來越堅定。
他本想要慢慢地來,可是許淮芷的態(tài)度飄忽不定,如若沈澐寒不在了,她隨時都可能離開。
他等不起,也輸不起。
“我很清楚,我說我們結(jié)婚。”
盯著他懇切的眼眸,許淮芷心有波動,但是卻做不到立即答應:“裴宴卿,我暫時沒這個想法。”
站起身來,許淮芷就要離開,裴宴卿輕握住她的手腕,從身后摟住她。
“你不給我名分也可以,我們可以一起先生個寶寶。”
裴宴卿跳躍的話語,讓許淮芷震驚:“你簡直荒謬。”
更多的是惱怒:“你知道你在胡言亂語嗎?”
抱在她腰間的手,愈發(fā)緊,立即,迫切的表明他是清醒的:“我沒喝酒,也沒暈頭轉(zhuǎn)向,我很清醒。”
“裴宴卿,我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沒有結(jié)婚的想法,更沒有要孩子的想法。”
說著去扳扯腰間禁錮的手。
裴宴卿握住她的肩膀,把人轉(zhuǎn)了過來,面前著自己,一字一句,很認真:“我說的每句話都是認真的。”
“在我很清醒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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