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慢慢地踱步到她面前,緩緩地蹲下身,拇指擦著被她咬破的唇角,唇角上揚,邪肆而狂妄:“想跑?沈澐寒你能跑去哪里。”
沈澐寒畏懼的往后縮,她討厭這種被操控,逃不掉的宿命,就像被扼住咽喉,拼命的呼吸,只為得到新鮮的空氣,更厭惡憎恨被他觸碰,惡心屈辱。
“傅霆琛,你說我下賤,你才下賤,賤到親吻牢獄犯,不是恨我嗎?被你的時南卿看到你和我這個殺了她的兇手曖昧纏綿,會不會想要從墳里爬出來,拉你下地獄,然后做一對鬼夫妻。”
傅霆琛聽到她的如此低俗而惡毒的話,本應該怒火中燒,可是望著她眼角的淚水,他失神的想要為她擦拭,但是邃然一轉,他捏著她的下巴:“沈澐寒,你就這么的想找死,一次次的激怒我。”
沈澐寒眼里的恨意宛若冰刀,輕屑而譏諷:“傅霆琛,你有種就殺了我。”
“不然我會以為你愛上我,舍不得殺我。”
傅霆琛俯身,在她耳邊邪佞而嘲諷:“愛上你?天方夜譚,舍不得?確實舍不得,你死了,我怎么讓你生不如死,讓你淪為玩物。”
沈澐寒深惡痛絕,恨意占據(jù)整個身軀,渾身發(fā)顫,玩物?他要讓她淪為玩物,也是現(xiàn)在的她不就是個沒有自主權的玩物嗎?
傅霆琛冰涼的手撫摸著她的耳朵,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他就很喜歡她的耳朵,很美,沈澐寒伸手推他,傅霆琛禁錮住她的雙手,微微偏頭,輕咬住她的耳垂,沈澐寒渾身一顫,越發(fā)的掙扎,她真的要被這個畜生逼瘋了。
在走廊上的人,看到這一幕,皆錯愕的瞪大眼眸,愈發(fā)的好奇被傅霆琛親的人到底是誰,因為走廊上的燈光有些暗,又加上沈澐寒如瀑的墨發(fā)遮擋住她的面容,所以他們并不能看清。
實在是好奇,傅霆琛喜歡的不是時南卿嗎?為此還把自己的妻子送進監(jiān)獄,如今當眾親吻女人還是第一次見。
傅霆琛實在是不喜歡她避如猛虎的躲開他,他直接將沈澐寒扛在肩上,周圍響起一陣歡呼的口哨聲,傅霆琛這才看到那么多人站在這里看戲,他頓住腳步,逡巡一圈:“今天發(fā)生的事,如果透露出去,后果自負。”
在場的眾人不是傻子,明白他的警告,如果是其他人他們毫不在意,還會嘲諷,但是這人是傅霆琛,他們只能當鵪鶉。
沈澐寒直接咬住他的脊背,半點不留情,恨不得把他的肉嘶咬下來,但是隔著西裝,傅霆琛只感覺到微痛。
到了傅霆琛專屬的休息室,傅霆琛粗魯?shù)膶⑸驖泛釉诖采希驖泛璧亩⒅孛梢源蛩浪睦鳌?/p>
傅霆琛解下手上的腕表,慢條斯理的解著襯衫扣,朝著沈澐寒靠近,沈澐寒害怕的顫聲:“你要干什么?”
傅霆琛睨著害怕的沈澐寒,薄涼的說道:“你說男女共處一室,是為了做什么。”
沈澐寒不斷的往后退,她覺得惡心想吐:“你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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