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抖被嚇得渾身發顫的男人,越看越礙眼:“別抖,再抖,我現在就廢了你。”
看著這副慫樣,傅霆琛就越懷念沈澐寒敢直視他眼神,怒罵他的模樣,越想就越暴躁,這幫廢物還不如個瘦弱的女人。
“你們寫的天花亂墜的報道和相機給我。”
記者被他的話嚇得一跳,以前他沒沒有近距離的靠近過,如今靠近,被強大的氣息震得半句話都不敢說,就像失聲般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傅霆琛最煩的就是裝聾作啞,還膽小如鼠的人,拔高音量,凜冽的睨著兩人:“想要我動手。”
其中一個人撒著腳丫子就想跑,傅霆琛望著跑的背影,不屑的不緊不慢,一腳把裝著半瓶水的瓶子踢了出去。
一聲哀嚎,男人直接趴在地上,捂著頭,站得離傅霆琛最近的記者被嚇得不敢看。
傅霆琛走到趴在地上的面前,程亮的皮鞋挑起的他的下巴,邪肆狠厲的似笑非笑:“想逃呀。”
“知道違背的下場嗎?”
記者疼得齜牙咧嘴,但是此刻更加不敢直視生氣的傅霆琛,傅霆琛的怒火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不然也不會不留情面的為了外人把妻子送進去。
記者現在很懊悔,他剛才魔怔了才想跑,在A市傅霆琛找他是分分鐘鐘的事,他膽顫的求饒,主動承認錯誤:“傅少,我錯了,我不跑了。”
只是看到他的眼神,記者霎時毛骨悚然,眼神閃躲,不敢正面對上他的眼眸,他雖然在笑,但是這笑如利刃,彷佛下一秒就能把他凌遲。
傅霆琛撿起掉落在地的相機,伸出手:“交出來,我不想再重復一次。”
記者雖然憤恨,不情愿,但是還把纏在懷里的小型微型相機和手機一并遞給傅霆琛,舉起手,作投降狀,眼淚都流出來了。
“真的沒有了,真的沒有,騙你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傅霆琛解鎖開手機,把手機里的報道刪除,他所需要的保留,才把手里的東西遞給他,望向另一個被嚇傻的記者。
他命令式的不容置喙:“你過來,把你們車里所有拍攝到的東西給我拿過來。”
“你給我起來,把其他和你們一起蹲我的記者給我叫過來。”
在傅霆琛腳下的記者嚇得立刻爬起來,在他冷冽的目光里跑向其他的同行。
拿著東西朝著傅霆琛走過來的記者,清楚現在所處的環境,主動坦誠道:“傅少,這里就是我們所拍的所有的東西。”
“沒有其他的了。”
傅霆琛接過他手里的東西,望著那條矚目,與現在娛樂新聞相挬的一條新聞,全部都是顛倒是非,把臟水潑向沈澐寒的報道,傅霆琛可不會現在有特立獨行,不跟風,不賺錢的報社。
傅霆琛指著那條新聞,十分不悅的發問:“這條新聞是哪家報社的。”
記者望著那條被他保存,并且標注的新聞,認真的回答:“星空傳媒。”
傅霆琛輕念著星空傳媒二字,愈發的咬牙切齒,這件事雖然是陰謀,但是在輿論風向一邊倒的時刻,竟然冒頭往一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