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者清,也干預(yù)不了,更何況是偏執(zhí)的先生意識(shí)到自己的情感,旁人更是影響不到他一點(diǎn),他一心全部撲在夫人身上。
聽著冷宴說得頭頭是道,蒲寒琛猝不及防的愣了愣,盯著他好一會(huì),才蹙眉道:“你何時(shí)研究了感情這事?”
“那我與你是什么樣的感情?”
冷宴睨了他一眼,不說話,徑直離開了。
被徒留下來的蒲寒琛,好一會(huì)才眨了眨眼,匆匆的捻滅了煙,追了上去:“你什么意思?”
冷宴拍掉肩膀上的手,冰冷的回了他兩字:“有病。”
蒲寒琛笑了一下。
他這一笑,讓冷宴莫名其妙,但也不想跟蒲寒琛這個(gè)陰晴不定的家伙說話。
但是蒲寒琛是容易憋壞招的人,冷宴提醒也是催促道:“不是很忙?還不走?”
“我還沒吃飯,為什么要走?”
被趕的蒲寒琛不悅地打趣著:“現(xiàn)在夜深人靜,林姨也休息了,要不屈尊降貴給我做頓飯?”
冷宴轉(zhuǎn)身看了一眼,黑沉沉的別墅,唯有的光亮還是從主臥傳來的,而且也很微弱,像點(diǎn)的一盞蠟燭。
這光亮,是專門為先生為夫人專門留的。
傅霆琛不喜黑暗,卻總在夜晚,不開燈,坐在黑暗里抽煙。
沈澐寒不喜黑暗,在夜晚,會(huì)留有一盞夜燈。
他們相似,卻又不相似。
他們之間,總有一方為另一方把自己置身于最低姿態(tài),卻總是錯(cuò)過最佳時(shí)間。
想著蒲寒琛及時(shí)到來,沒有打擾到傅霆琛,冷宴在前,帶著他走到別墅后的廚房,給冷宴隨意的煮了一碗面。
蒲寒琛不挑事,端在面前就開始吃,吃了兩口,就看向坐在一旁專忙著未完成的事,出聲道:“你接觸過諾夫人嗎?”
“諾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