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管閑事,可時璟宣屢次不要回報的幫她,讓她沒法漠視。
“放我下來。”
一直緊凝著她的傅霆琛,意識到了她的意圖:“你要去幫他?”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傅霆琛聲音中積著悲傷的暗啞。
連一個陌生人她都可以幫,可為什么看到他就不能呢?
沈澐寒察覺到他抱著的力度比剛才的還要緊,她抬眸直視著他:“你放不放?”
“他只是個陌生人,你為什么……,”不能看看我呢?
話還未說完,就被沈澐寒決然地打斷:“對你而言,他是陌生人,但對我而言,他就是。”
時璟宣與她就像知己,或者說是同病相憐,時璟宣懂她。
面對著她冷漠而堅定的眼神,只對峙了幾秒,他就繳械投降了,忍著痛楚別開她的眼眸,抱著她,走到車旁,把人塞了進去。
脫離他懷抱的沈澐寒,打開車的另一邊就要下車,可司機似乎了解傅霆琛的想法,把一邊的車門鎖得死死的。
毫無辦法的沈澐寒,只能轉過身,看向傅霆琛:“讓我下車,他會死的。”
傅霆琛承認自己很嫉妒,哪怕知道她不喜歡那個男人,他也嫉妒的快要瘋了,自嘲問道:“你就那么在乎他?”
沈澐寒沒說話,只是沉默的直視著他,和他僵持著。
沉默片刻后,傅霆琛看著她,忍著滿心痛楚,壓著怒意,放緩聲音:“你的身體不能受寒,在車里待著,我去處理。”
怕她會出來,傅霆琛轉身之時,威脅道:“若是你出來,他會比現(xiàn)在傷得重不重,我不在乎你的恨意。”
要邁出腳的傅霆琛縮回了腳。
傅霆琛走了幾步,看著躺在地上,一副求死心態(tài)的時璟宣,拽起壓著時璟宣打的人,把隱忍的怒氣發(fā)泄在了揍時璟宣的人身上。
暴揍的拳頭沒落下,時璟宣抬頭看到是傅霆琛,他看向酒吧大門,又收回目光,笑著往后一仰:“她呢?”
“允許我與她打聲招呼嗎?”
傅霆琛不是多管閑事,也不是突發(fā)善心之人,他時間寶貴,自然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種紙醉金迷的場所。
“為什么你能被她看見?”
時璟宣看著他因氣憤而賁張的靜脈,幽沉的眼眸充斥著嗜血的猩紅與妒意,他悠悠垂眸笑了:“傅總,這是覺得我與她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