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澐寒嗤笑:“怎么,我在眼里不是一直賤著嗎?”
“你是失憶了?”
沈澐寒十分平靜地應著他。
“這具殘破不堪身子,現在也只有這點價值,不是嗎?”
傅霆琛壓制著情緒,“別再說了。”
沈澐寒沒在說話,兩人都靜默著。
吹干頭發,傅霆琛把吹風機放在沙發上,從她身后摟住她:“沈澐寒,抱歉,是我口不擇言,但我心里從未想過。”
沈澐寒淡漠道:“無所謂,我現在與你,也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本質沒變,不是嗎?”
“不是各取所需,我可以把命給你。”
“時璟宣,我早讓人送了,只是要等車來,我只是氣極了你對他的好,才會口不擇言,你不愿的事,我不會強迫你。”
“你是要回房間睡,還是就在這里。”
“我不喜歡走路,”說著,沈澐寒就躺在了沙發上,側躺了過去,背對著傅霆琛。
傅霆琛也順勢躺在她身后,緊緊地抱住她。
身后傳來的溫熱,讓沈澐寒僵硬了幾分,眼里的溫熱順著眼角滑了下來。
他們之間,沒有回頭路。
“沈澐寒,我找了很久的答案,可都沒答案,你是不是在m國待過。”
沈澐寒微滯,語氣平靜:“我身份低微,怎么可能去過m國,你問錯人了。”
“我困了。”
傅霆琛明白她的意思,他沒有再問,抱著她,閉上眼睛,只是他沒有一絲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