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把椅子拖了過來,眉心緊擰著,在極力的忍著:“說人話。”
男人欠兮兮的對著在忍著怒火的傅霆琛故作嬌膩的說道:“人家肚子餓了,還不準許人家吃頓好的,來高雅的餐廳體驗一把。”
說著自己都打了個寒顫。
只是傅霆琛對他故意惡心人的話,除了怒意,沒有任何情緒,警告的睨著他:“在廢話,惡心人,我不介意出點力,砸了窗子,幫你扔出去。”
男人看了眼窗子,咂舌道:“嘖,那么暴力,難怪不讓嫂子喜歡。”
男人伸手擋住傅霆琛要落下來的手,認輸道:“我說正事,你別動手。”
在傅霆琛粗暴的拳頭收回去時,男人翹著蘭花指,忍不住控訴:“粗暴,實在是粗暴,不知溫柔點,難怪不招女人喜歡。”
傅霆琛抿了抿唇,涼睨著男人:“我可以讓寒琛帶你去變個性。”
這話一出,男人瞬間把蘭花指收了回來。
“沒意思,求人幫忙還如此傲慢,也不怕我直接拒絕。”
傅霆琛輕呵了一聲:“你舍得嗎?”
當然舍不得,傅霆琛給他的東西,已經不是用金錢來衡量的,比價值千金還要令他振奮。
男人殷勤的給他倒了酒,狗腿的打著哈哈,卻又不失優雅,不顯諂媚:“開玩笑,舍不得,我一定為你鞠躬盡瘁,赴湯蹈火。”
“幫你弄死敢欺負嫂子的人。”
“這是資料,都是小道消息,別人不知道的。”
傅霆琛接過他遞來的平板,看著上面的資料,眸色愈發深沉。
“伯爵。菲普斯兇殘程度跟野獸沒什么區別,為了得到權,他什么都可以做。”
越看傅霆琛神色越凝重:“這些能夠查到證據嗎?”
倒不是因為有多慘無人道,而是傅霆琛怕疏漏時,沈澐寒會被他注射不該有的東西,上次被扔進血池的沈澐寒,他不想再次經歷。
男人思考了下,神色沉重:“很難,他本身多疑,做事謹慎,身邊人恐怕都不知道。”
“要查,恐怕要耗費些時間與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