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伸出去拽她,握著她的瘦得一把就能握住的腰,望著她驚恐的眼神:“你以為我要對你做什么,那么怕。”
驚魂未定的沈澐寒,見又再次落在他懷里,沒有感激,只有抗拒:“放開,我寧愿摔下去。”
如果不是他,她也不會被嚇到,差點摔倒,她不會感激他拉住她。
“你還真是忘恩負義,剛拉了你一把,連感謝的話都不會說。”
“你配嗎?”
“是不配,也不奢望。”
傅霆琛輕輕一提,就把扛在肩上,朝著室內走去,走進客廳就聞到香味。
不用想都知道,他們剛吃過飯。
“你給他做飯。”
一直掙扎,被她放在地上,滿目怒氣瞪著他的沈澐寒,被他問得怔愣住,隨即道:“是又如何?”
“你竟然給個認識沒多久男人做飯。”
傅霆琛好不容易消散的怒意再次升騰而起,望著傲然似雪的女人,眸色危險的睨著她:“沈澐寒誰給你的膽子。”
退讓一步,他就蹬鼻子上臉,既然不把她當人人看,那在怕不過一死,她又何必誠惶誠恐,直視著反諷:“我做個飯還經過你同意,你以為你是誰,造世主嗎?”
“人人都要供奉你,按照你的命令做事。”
傅霆琛氣血翻涌,她只為他做飯的,她如今竟然給其他男人做了飯,他們還一起吃飯。
想起他看到冷言梟流連忘返,不舍離開的背影,他額頭青筋暴起。
可想而知,在這過程中他們相談甚歡。
想到她嫣然而笑的對其他男人,他就克制不住內心燃燒的怒火,頃刻爆發。
沈澐寒被他猩紅的眉眼嚇得一慌,往后退去,傅霆琛欺身而上,牢牢的鎖住她,撕咬著她的唇,濃烈的血腥味在兩人唇齒間蔓延而來。
想起他的眼神,是她沒見過的,像頭蟄伏的野獸,沈澐寒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他的控制,但他的手像是金屬般的枷鎖,沒給她任何的機會。
他毫無顧忌的侵略著,掠奪著她呼吸,絲毫不在意身上蔓延而開的血跡。
沈澐寒白色毛衣洇染而開血跡,猶如血色糜艷,沈澐寒感覺到脖頸處潤濕,還有聽到滴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