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玩著刀的手一頓:“她得罪傅霆琛了。”
林屹沒有回答,他們的關(guān)系太復(fù)雜,不是他們用一句話能概括清楚的。
林屹離開后,男人朝著沈澐寒慢慢地靠近,沈澐寒害怕的往后挪了一步,她敢刺激傅霆琛是因為她對傅霆琛了解,可是面前這個男人太具威脅性。
男人頓住腳步,沒有靠近他:“傅霆琛,沒有告訴你,這是什么地方。”
沈澐寒警惕性地搖了搖頭,男人睨了她一眼,解釋道:“這個地方,進來就別想出去,相當(dāng)你的命由我不由天,就相當(dāng)我簽了賣身契。”
“所以你現(xiàn)在知道了。”
沈澐寒這才知道,原來傅霆琛曾經(jīng)說的地獄就是這個地方,傅霆琛把她扔進來,就沒有給她逃出去的機會。
男人靠近她,她都沒有反應(yīng),雖然逆著光,但是她看清男人的長相,他的長相與他的聲音并不相符。
男人長相極其的陰柔,陰柔而不娘,但是聲音像是未經(jīng)洗禮的少年低炮音,但是他渾身的氣息卻讓人很害怕。
沈澐寒局促的拽著衣裙,她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她必須要活下去,她還有自己的事要去做。
“可是你在這里活不過半天。”
男人帶著她來到頂樓,從上往下望去,下面混亂不堪入目,可是卻正是生存之道。
男人打量著沈澐寒,見她面如常色,但是手卻下意識的繾綣著拽著衣袖,還在微微發(fā)顫。
讓蒲寒琛費解的是傅霆琛會這么對付一個女人,以前是從來不曾發(fā)生過的事,但是他沒有說什么,而是慵懶雙手依欄,淡漠的望著下面發(fā)生的一切。
沈澐寒內(nèi)心彌漫著恐慌和涼意,渾身都在發(fā)涼,這和原始社會有什么區(qū)別,完全就是任由人宰割,沒有半點人權(quán)。
“他們是因為什么進來的。”
“很多原因,更多的是因為貧窮,但是卻想要享受紫醉金迷的生活,通過一些途徑進來的,自愿留在這里。”
沈澐寒很難想象她們會是自愿的,把自己賣給魔鬼:“所以他們就為了更好的物質(zhì),淪為奴隸。”
“沒有人能禁的住金錢的誘惑,最簡單的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不恰恰印證了人的欲望可以無限擴大,但是要削減卻很難。”
“沒人逼他們,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沈澐寒緘默不語,她自己也是,被現(xiàn)實折斷翅膀,困在牢籠,消磨掉菱角,何嘗不是慢慢地淪為奴隸。
她的世界仿佛也在慢慢地向他們靠攏,和他們交織在一起,只要傅霆琛不高興,她就會被送到不知名的地方,何嘗不是權(quán)勢凌駕于人權(quán)之上。
她的人權(quán)已經(jīng)全然被剝奪,連辯解的權(quán)利都沒有。
沈澐寒麻木地俯瞰著下面的發(fā)生的一切,劌心鉥目,這是她今后會面臨的嗎?
她現(xiàn)在心里泛著惡心,但是她很好的隱藏起來,面色蒼白,還有略微的細汗爬上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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