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沈澐寒可有趣多了。”
“現在這個愛我愛的死去活來。”
“對了,她被我撞的差點就死了。”
“結果明明知道是我撞的,還是不怕死,死皮賴臉的不肯離開,她愛我,她舍不得錢。”
傅霆琛轉身,手搭在欄桿上,指著下面的沈澐寒,邪佞道:“我留著慢慢玩,看著她瘋,看著她死,這個過程肯定很有趣。”
像是想到那個場景般,他享受的拍著手,笑得彎下腰,癲狂的說道:“等到她最后一氣的時候,我會很開心的問,很愛我嗎?愛我給你的一切嗎?”
“她那雙美麗的星眸里溢滿的恨意,肯定有趣了。”
男人臉上溫潤如玉,不受他情緒的影響,平靜的問道:“你真的快樂嗎?”
“這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很快樂,你看她現在被我逼得無路可走,憔悴滄桑,流離失所,每天膽戰心驚,見我就像見到兇猛的野獸,宛如驚弓之鳥。”
“這是我的杰作,很有欣賞價值,不嗎?”
男人見他固執己見,搖搖頭,把拿著的東西放到他的手里,“這是我最后能為你做的,希望你不要執迷不悟,迷途知返。”
“看與不看,皆在你。”
傅霆琛看著他的背影,突然低沉的說道:“你才是最沒心的,現在的職業很適合你。”
男人頓住片刻,沒有停留,一句話都沒留下,就離開了。
傅霆琛看著手里的信封,久積的淚水,沒控制住滑落在信紙上,角落里的寒紙,暈染開來,變得模糊。
“最先舍去的人,最沒資格。”
傅霆琛把信撕碎,不帶一點眷戀的扔在地上,胸膛劇烈的起伏,他粗暴的擦去淚水,“沙子竟然瞇了眼。”
沈澐寒和阿嬸吃完飯,輔導完她兒子地功課,才離開。
她走出鬧市,忙碌的時間已經過了,她望著阿嬸給送給她的表,現在已經那么晚。
她打算去買些被子,和一些做飯工具。
她走到一半,忽然感覺胃難受的厲害,她扶著墻,慢慢地扶著墻蹲下,捂著胸口,低著頭。
“沈小姐,你怎么了。”
沈澐寒耳鳴見聽到聲音,她慢慢地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