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風起云涌,烏云密布,電閃雷鳴,一會兒,就下起傾盆大雨。
豆大的雨珠打在他的臉上,他慢慢地回神,沈澐寒剛剛是想要殺了她,她不考慮著陡峭程度,要的只是他消失。
真的夠勇,無所畏懼,把生死置之度外。
他爬上去,望著在瘋狂刨墳的沈澐寒,他厲聲呵止,“沈澐寒,你是瘋了,給我住手。”
沈澐寒轉過身,望著他一瘸一拐的腳,朝著他詭異一笑,抱著時南卿的骨灰壇往前跑去。
傅霆琛總算明白她為何而笑,嘲弄他。
他顧不得腿上的傷疼,立即朝著她追了上去。
沈澐寒站在懸崖上
,背后就是驚濤拍浪的大海,因為陰雨天,今晚的海浪波濤洶涌,掉下去絕無生還的可能。
“沈澐寒把骨灰壇給我,我可以放過你。”
沈澐寒嘲弄狠厲的看著他,“現在你沒資格命令我。”
“要是我手一松,你連你心愛之人的骨灰都留不住。”
沈澐寒不跟他扯談,直奔主題,“給你的人打電話,放了程淮安,不然我的手可撐不了多久。”
傅霆琛見她目不轉睛,直勾勾的盯著他,他連騙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穩住她的情緒,“你別沖動,我現在就打電話。”
沈澐寒怕他耍花招,逼迫催促著,“快點,還有把擴音器打開。”
那邊的電話沒一會兒就被接通,“傅少。”
“把程淮安放了。”
傅霆琛那么奸猾,她警惕的看著他,要求道:“我要聽見他的聲音。”
傅霆琛聽到她的要求,憤怒的吼道:“沈澐寒,你別得寸進尺。”
沈澐寒譏誚的說道:“你那么狡猾,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是在框我。”
“姐姐。”
沈澐寒聽到程淮安的聲音,心里的擔憂也慢慢地淡下,大喊著,“淮安,現在離開哪里,甚至是那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