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過他,但是結果不是他能決定的。
他不悅的拽住他身邊大吵大鬧的女人:“怎么,你想去無理取鬧。”
“擺正自己的身份,對于言梟而言,什么都不是。”
“每次你和他的距離從未超過一米之內。”
祁墨很討厭,自以為是,把別人歸為所有物的女人,沒嘴下留情的譏諷:“我想你應該更加清楚,你什么都不是。”
時予淺怒瞪著祁墨,祁墨每次都壞她的壞事,最讓她氣憤的是冷言梟,他身邊沒女人,即便有,也不能靠近一米之內,現在他竟然主動抱著陌生的女人,還如此小心翼翼,還把掉在地上,碎掉的糖葫蘆用紙包著。
她憤怒,她在冷言梟面面前呆了,轉了那么久,冷言梟也只是記住她的名字而已,也只是僅此而已,她的耐心沒消耗和放棄,是因為她可以等,畢竟除了她,他身邊也沒其他女人,可是如今突然冒出來個女人,還依偎在他的懷里。
她瞬間憋不住怒意,望著拽著她的祁墨,怒道:“滾開,你只是他的朋友,你有什么資格攔著我。”
祁墨沒攔著,云淡風輕帶著輕蔑睨著惱羞成怒,死死盯著沈澐寒的時予淺:“時予淺,別自作多情,最后出丑的只是你自己,你在言梟面前晃了五年,他給過你一個正眼嗎?”
“死纏爛打,自以為是的感動最令人憎惡和惡心,已經給他人造成困擾,還自以為是追求真愛。”
“你喜歡言梟,你告訴我你喜歡他什么?”
時予淺啞然,她沒辦法回答,她存有私心,她不想成為家族的犧牲品,而冷言梟恰好有顏,有錢,有權,嫁給他,一切都迎刃而解,她就不用嫁給那個紈绔子弟。
時予的表情已經說明一切,祁墨望著她:“言梟,是個乞丐,你還會喜歡嗎?”
“時予淺,你不會,你這樣的女人都是自私的,出現一個比冷言梟更強的,你立馬放棄言梟。”
“所以你沒資格,懂嗎?”
“你敢跑過去,下一秒,你就得跟死神見面。”
“言梟可不是那種不對女人動手的君子。”
“不信,你現在可以過去試試。”
冷言梟的殘忍,時予淺見識過,她現在想起都膽寒,站在原地,憤怒的望著對面的冷言梟。
祁墨見她終于安分,沒說話,他早已看透,喜歡冷言梟,不過是看上他的身份。
現在這副膽怯的模樣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可是想到冷言梟和沈澐寒,傅霆琛,他瞇著眼,沉思著,心情復雜,突然他視線一轉,看見對面頓住的女人和男人。
女人他不認識,但是裴少卿,傅霆琛的朋友兼兄弟,頓感不妙,他拿起手機給冷言梟發消息。
葉淮芷站住腳步,望著被陌生男人抱在懷里,而且那個男人小心翼翼的呵護著她閨蜜,一只手去撿碎掉的糖葫蘆。
真的如門位所說,他們認識嗎?
可是是什么時候認識的,她未來沒有澐寒提到這個男人。
裴少卿看到冷言梟,舒展的眉頭瞬間緊皺在一起,沈澐寒怎么會和冷言梟有所牽扯。
難道真如傅霆琛猜測的那般,他們認識,這次也有冷言梟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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