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毀了的過程,可是讓人很振奮。”
“曾經的沈澐寒有多清傲,如今的沈澐寒就有多卑微,這可是我親手毀了的。”
冷言梟無法把如今的沈澐寒與從前的她相提并論,那時的沈澐寒精靈古怪,青春洋溢,現在的沈澐寒淡漠疏離,憂郁愁悶,始終覺得她像是沙礫,沒準哪天就消散了。
“你就是個瘋子。”
傅霆琛壓制他,邪肆的挑了挑眉:“瘋子?”
隨而漫不經心道:“可是她就喜歡我這瘋子。”
“還是倒貼的。”
“這是她自己應得的。”
傅霆琛臉色陰沉,銳利的眸子緊凝著他,凜冽低沉:“冷言梟你以什么身份,什么資格來替他打抱不平。”
冷言梟也毫不留情的回還給他,冷聲道:“憑我看你不爽,夠嗎?”
“行呀,那就看看進團誰能活著走出地下車庫。”
“可以。”
*
祁墨找來的時候,看到倒在地上,滿臉傷痕的冷言梟,著急的朝著他跑了過去。
“言梟,你沒事吧。”
“沒事,不過見點血而已。”
他眼睫微顫,暗啞的問道:“她脫離危險了嗎?”
祁墨望著他臉上的傷,沉重道:“在重癥監護室,要看她自己愿不愿意醒過來。”
“言梟,回去吧。”
“你的恩情已經還完了。”
冷言梟嗓音很輕,繾綣著眷戀,滿是柔意:“祁墨,當初她已經有喜歡的人,我才離開的。”
“我的恩情是以身相許。”
“但我不想強取豪奪,看她傷心。”
滿是悔意的沉啞:“如今我后悔了,如果知道她過得那么不好,被她恨又如何。”
“她那樣的女孩,很少不會有人不愛。”
祁墨難以置信的望著好友,一時不知如何開口,他竟然把愛意藏得如此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