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繼續(xù)做你的白日夢。”
她不會有孩子,永遠(yuǎn)都不會有,一切都是拜他所賜。
還妄想讓她再白癡的懷孕,簡直癡人說夢。
不滿她一而再再而三冷嘲熱諷,傅霆琛渾身陰戾,警告道:“你還是我妻子,你沒有權(quán)利拒絕。”
“行呀,你隨便,不就是想要發(fā)泄你的情欲嗎?”
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tài),孤冷的眼眸直視著他深邃,怒意的黑眸,擲地有聲的冷嘲:“你隨便,要是真能懷上你的野種,我跟你姓。”
男人身上聚凝著凜冽的陰婺,他的孩子對她而言是野種:“野種”
“對你而言他是野種,是嗎?”
她竟然在傅霆琛眼里看到悲憷,當(dāng)初他可以殘酷冷漠的看著自己的親生孩子從她體內(nèi)流掉,如今為了一個永遠(yuǎn)不可能的孩子難受,悲哀的可笑至極,忍著心里心里刺痛和懼意,她生硬冷然道:“是,就是野種。”
“最好別碰我,不然我真的會失手殺了你。”
過多的糾纏,讓沈澐寒渾身都被撕扯般的難受,她想要去找冷言梟,他們明明是一起,可是她醒來卻沒有看到他。
她想要知道他的身體情況怎么樣了。
她醒來時要去找護(hù)士問的,可是卻看到哭泣的葉淮芷,安撫完她,卻又在門外看到裴少卿,等裴少卿走后,像是被東西牽扯般,她腦子里很空,找不到著陸點(diǎn)。
她沒死,她迫切想要找到冷言梟,看到他無事,她才能放心。
傅霆琛輕拂在她腰間的手,情不自禁緊攬住她的腰,生生的拽回了要逃脫的她。
他強(qiáng)制性鉗制住她瘦的只剩骨頭的下巴,神色黯然,似笑非笑的說道:“想我死嗎?”
“我給過你機(jī)會的,可是你沒珍惜,以后就更沒機(jī)會讓我死了。”
“你再憎恨,再厭惡,甚至恨不得要?dú)⒘宋遥墒悄氵€是改變不了,你至始至終都是我的妻。”
“恨嗎?”
“你肯定是恨的,可是怎么辦,你還是在我的掌控里,再怎么努力,都改變不了結(jié)果。”
沈澐寒緊攥著手,憤然望著男人冷俊的面容,她辯駁不了他狂妄的話,他所說的是事實(shí)。
她現(xiàn)在沒辦法將他怎樣,但最后她會也要將他拽入深淵和黑暗。
她很久才緩和了心里的悲憤,平靜道:“我沒死,你也不想打我解氣,那是不是可以放我離開。”
“你就那么不想跟我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