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瞬間警鈴大作,忍十分擅長在黑夜行動,行動迅速,如幻影般,配上武力,那是強者般的存在。
傅霆琛卸掉空彈夾,眼里滿是嗜血般的冷意。
拿著槍朝前靠近的人,只聽到卸彈夾的聲音,但根本辨不清他的位置,隨著聲音靜下來,心悸到極點。
冷宴想要下車幫他,但想到他的命令只能佝著身,聽著外面的槍聲。
手上的血腥味,讓傅霆琛十分嫌惡,聽到響起的槍聲,傅霆琛抹掉手里人的脖子,上了車,拿過手帕,擦著手上的血,直到手上的血跡擦到他滿意,他才把沈澐寒抱了過來。
滾燙的身體,讓傅霆琛臉色一變,拍著她的臉頰:“沈澐寒,你醒醒,能聽到我說話嗎?”
沈澐寒五臟六腑都被撕扯著,心臟的地方宛若被巨石壓著般,她喘不過氣,渾身都疼,抗爭著睜開眼睛,嘶啞的出聲:“傅霆琛,把我關起來,求你。”
“真的很疼。”
她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發瘋,傷人的恐怖模樣,她沒有意識,跟不識人的怪物有什么區別。
傅霆琛看著她蜷縮著,按著心臟,渾身痙攣,隱忍的咬著唇,唇上的傷口又再次裂開,血跡斑斑,他慌亂道:“你怎么了。”
神經末梢宛若被繭絲控制,她驟然彎身,緊掐著手臂,拼盡力氣,痛苦的乞求著:“我求求你,行嗎?”
“我不想被當成異類,不想被被人看到我發瘋的樣子。”
如此卑微的姿態和乞求,讓傅霆琛失神,他一直希望她服軟,可是她的服軟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那他寧愿她不服軟,情愿她仍然是倨傲,不肯定低頭的沈澐寒。
她清冷的面容都被痛苦取代,布滿汗水,被挽好的精致裝扮,此刻也浸潤著濕意,貼在她的臉頰,卻絲毫掩蓋不了的美。
明明疼的是沈澐寒,為什么他的心也跟著難受,他沒回答她,把她抱在懷里,任由她撕咬著,拍打著,安撫的輕撫著她后腦勺。
“打電話給南安。”
剛撥過去就被接通,那邊還沒開口,傅霆琛就先出聲,凜冽陰沉:“周南安,你又騙我,你隱瞞我,她的身體情況。”
那邊的周南安沒有立即回他,傅霆琛只是靜靜地等待著,那邊傳來周南安的嘆氣。
車里開了空調,溫度達到28攝氏度,冷宴卻感到冷,大氣都不敢喘,靜靜地等待著周南安的回答。
“不是我不告訴,就是我告訴你,也沒用,我不變態,不會研制專門摧毀人身體的藥物,所以我需要時間,沈澐寒體內的有毒素,但是現在還沒分析出來它的成分。”
“我不知道多久發生一次,但只能靠著她撐過去,沒有任何藥物可以注射,讓她度過疼痛。”
隱忍著內心痛意,問道:“你什么時候發現的。”
“她剛出獄時,我去病房找她,在衛生間發現的,我問她,她避而不談。”
傅霆琛想到有一次在病房,她突然撲向她,還有浴室那次,她不停地撞著墻,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她的身體,還能撐多久。”
“不知道,我告訴你三十五歲,只是在她身體狀態平穩的基礎上,現在看來,很難,也許她撐不到三十五歲。”
“我不知道你對她感情是怎樣的存在,真正的在乎她,就坦誠面對自己的心,好好呵護她,陪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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