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辦法必須在神經衰弱,沒有強大執念的情況下,才能徹底刪除她所有的記憶。”
唯一一項清除記憶的方法,傅霆琛聽過周南安提過,凝著眉,說道:“你說的是MECT”
“不是,這是一項非常殘忍的實驗,并沒有太多的臨床實驗,嚴重的話可能損害她的腦子。”
傅霆琛捕捉到幾字,眉宇緊蹙:“損壞腦子”
“是,因為它是超過人腦可承受的正常電量。”
“可以徹底清除她的記憶,植入新的記憶”
傅霆琛望著桌上的分析報告,轉身看到教授凝重的臉色,臉色陰沉:“所以沒有一套成熟體系,她只能是實驗品”
“我要的是成熟,可以對她沒有傷害的,而不是讓她當小白鼠,懂”
“是,我會盡量找到可以用的辦法。”
眼見教授低眉頷首,傅霆琛覺得甚是煩躁:“下去吧。”
傅霆琛捏著分析報告,在辦公室待了一會兒,才離開,來到房間,看到始作俑者,憋著一肚子的火,松了松領帶,質問道:“為什么那么做”
沈澐寒往一旁挪了挪,避開他陰戾的視線:“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一天一夜,一直都沒休息,還被她耍的傅霆琛,此刻十分暴躁,語調陰沉:“別給我裝傻,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聽不懂,還是裝傻,你心里十分清楚。”
“我給你一次機會,心理測試報告,你怎么填的。”
“按照心里所想填的,有問題”
答的倒是十分乖巧,眼里的茫然也恰到好處,戲演的入木三分,要不是與她的行為所相駁斥,他都要信了。
“聰明反被聰明誤,這個詞很陌生”
“為什么不配合”
看著他長睫斂著陰戾,宛如下一秒就要把她碎尸萬段,沈澐寒淡然道:
“我已經配合了,是你有病,不是我有病,我只是坐在陽臺上吹了吹風,你就認為我有病,帶我來做心里測試,而我配合你做了,你又認為我故意的,總而言之,我的存在就是錯誤。”
傅霆琛盯著她,眼底的戾色愈發重,抿著唇:“沈澐寒,你在隱瞞”
見他眼神嗜血,宛若下一秒就將她吞噬,沈澐寒膽顫的躲避,輕聲道:“不要強加給我,我沒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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