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每句話都很認真,是我經過深思熟慮,沒有任何雜糅著其他東西?!?/p>
耳畔的呼吸,讓許淮芷的思緒很焦躁。
她連自己現在對裴宴卿的感情是怎么回事都不清楚。
對于裴宴卿說的結婚她很陌生,對裴宴卿說的生孩子,震驚多于陌生。
很難相信是從裴宴卿口里說出來。
不領結婚證,生孩子這種事都能宣之于口。
“裴宴卿,你是不是……。”
還未等許淮芷把整句話說完,裴宴卿落寞的接道:“我沒瘋,我是認真的?!?/p>
“是不是現在我說的每句話在你這里都沒有可信度?!?/p>
葉淮芷不想和他待在一個空間,她覺得空氣都是稀薄的,很難受。
不想繼續待在畫室。
耐著性子:“裴宴卿松開我,這些事我一件都沒想過,更不可能實現?!?/p>
從前想過,甚至把婚后的一切都想好了,但重逢時,到現在,這些事她一件都沒想過。
裴宴卿摟著她腰的手,禁錮著她的腦袋,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
許淮芷在敲打他的背時,突然感覺手上黏糊糊的,空氣中還隱約的透著血腥味,她霎時停止了捶打的手。
裴宴卿吻落在她的脖頸間,許淮顫著手,微抬起,看到手上的血時,淚水滾落,啞聲道:“你受傷了”
看著掌心全部被血浸染,許淮芷猛然推開他,厲聲道:“受傷了,你還發什么瘋?!?/p>
裴宴卿輕拂著她的臉頰,溫和笑著:“我沒瘋,我不疼。”
別過頭,不敢看他的眼眸,冷硬著心腸,絕情道:“誰關心你疼不疼,我……只是不喜歡血而已。”
“你自己處理好,我回臥室?!?/p>
裴宴卿強硬的拉住她,根本沒給她機會,把她抱在懷里,強吻著她。
很快,濃烈的血腥味就彌漫在兩人的味蕾。
吃痛的裴宴卿也未放開她,強勢的禁錮著她,桎梏著她。
裴宴卿什么都不怕,只怕她會離開。
都要離開了,她還在乎什么君子禮儀,循序漸進,只要留住她,什么方法都可以。
裴宴卿抵著她的額頭,眷戀的撫摸著她白皙如玉的臉頰,聲音愴然,頹靡:“淮芷,我沒辦法挽回你的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