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澐寒奶奶的死,是他們之間難以跨越的鴻溝。
沈澐寒的奶奶是她逼著跳下去的,四年前,因為沈澐寒的死,她還有點愧疚,現在她只想拍手稱快,感謝那個陌生人的計劃。
沈澐寒奶奶的死,讓他們永遠不會在一起。
“時南卿,我可不是紳士,不打女人?!?/p>
啪的一聲,玻璃破碎,四濺,彈跳起的玻璃劃破她的臉頰,她顧不得疼,她畏懼看向臉色陰戾的傅霆琛。
“我這就走。”
離開包廂的時南卿,靠在走廊的墻上,捂住脖子。
傅霆琛的氣息好可怕,離開包廂,那股窒息感才消失。
這些恐怖明明都是屬于沈暈寒的,現在卻像個回旋鏢全部打在她身上。
傅霆琛一臉漠然,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繼續喝著酒,一雙墨色的瞳眸,諱莫如深。
上午八點,裴少卿因為有事找他,卻沒想到,傅霆琛給的地址是在皇朝。
推開門,濃烈的酒味直嗆鼻腔。
這是喝了多少。
走到里面,看到酒瓶時:“你這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喝的?”
“忘記了。”
傅霆琛也不知喝了多久,他也不知道來皇朝是什么時候。
與沈澐寒待在一起,很窒息,他就離開了。
出來又沒有地方可去,他就來了皇朝。
大概這是他唯一可以待的地方。
“別喝了,再喝你要被送醫院了。”
傅霆琛沒有聽他的勸阻,又自顧的倒了一杯。
“許淮芷在你身邊,你不陪著她,找我干什么?”
“你知道淮芷把沈澐寒當親人一般,對沈澐寒的事,她防備心很重?!?/p>
“我幫你試問她,但只要提到沈澐寒,她就開始不理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