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即便她暈暈沉沉,還是聽清了他的話,必要的時候,伯爵。菲普斯是會要她命的,那現在他暫時不殺她的目的是什么。
“你怎么會惹上這樣的人?”
“他可不好對付?”
想到她莫名其妙的被綁,還冒出來個藍眼睛的男人,說一直都在找她,為她就是看她有多頑強,沈澐寒自嘲道:“我不認識他,你信嗎?”
這下許在青是徹底愣住了,把嘴里得東西咽下去,收起散漫的樣子。
“不認識?”
“不認識,怎么會大費周章,跨越千里來找你麻煩?”
許在青目光落在沈澐寒身上,上下打量,很疑惑,兩人之間肯定有某種聯系。
犯罪分子都有動機,那伯爵。菲普斯殺她的動機很值得讓人深思。
“不可能會有人無緣無故殺人,他想要殺你肯定有動機。”
“這至于其中緣由就不得而知了。”
動機?
伯爵。菲普斯殺她的動機?
她很清楚,跟這個藍色瞳眸的男人沒有一點關系。
她的人生里認識的人很少,但在她流浪到A國之前,她是被賣的,幕后者有可能,但如果真的是他們,他們要的是買賣,而不是像伯爵。菲普斯這樣玩貓抓老鼠的游戲。
正如許在青所說的,除了心理有問題的人,殺人沒有緣由,伯爵。菲普斯顯然不是,他的國家有那么多人,為什么偏偏找上她。
“謝謝,幫我把它燒了吧。”
望著桌上翻過的那堆資料,許在青驚詫道:“燒了?你都記住了?”
“嗯。”
“另外一部分錢,等到我出來時,我再拿來給你。”
沈澐寒起身往外走,要關門時,身后傳來聲音:“這個人你小心,沒人能猜透他的心思,雖不知他為什么要殺你,但他確實很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