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著與我斗,就這樣死了,讓我很沒成就感。”
傅霆琛是恨冷言梟的背叛,可他從沒想過他死。
“祁墨不是也在你身邊,他也沒研制出來。”
“祁墨在厲害也是人,他跟周南安一樣。”
傅霆琛沉默的轉過身,許久留下一句:“冷言梟,我喜歡與活人斗,死了我會挫骨揚灰。”
“保護好她,霆琛。”
冷言梟站在雪地里,看著離開的車,驟然的彎腰輕咳,他擦了擦唇角的血,輕笑了一下。
沈澐寒看著對面人的眼神,忍著惡心。
她從來不知道,光眼神都能令人想吐的感覺。
露骨又惡心的眼神,但想到厲振南,沈澐寒掛著官方性的淺笑:“李總,此行的目的……。”
“先吃飯,合同的事,我不給你面子,也會給厲三爺面子。”
沈澐寒忍著怒意,既然如此,何不登門拜訪厲振南,把合同送上,要不是他運氣好,尋到金礦,恐怕他連厲三爺都搭不上,也正是如此他才能如此囂張,殊不知,他這等身份,握著如此財富,會招來禍端。
她不明白,厲振南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他的手段大可以不必如此文明。
沈澐寒故作不懂的詢問:“你總,這是何意”
傅霆琛到了定位的地方,極速的下了車。
“酒過三巡,你會明白的。”
如此惡俗,竟然還能笑著說出來,他父母知道有如此品行低劣的兒子嗎?
沈澐寒婉拒:“抱歉,我不沾酒。”
“沈小姐,據我所知,你的酒量能喝倒三個男人,這是看不起我”
“今時不同往日,身體情況不允許。”
“沈小姐今天來,難道不清楚”
面對著李牧民惱羞成怒,沈澐寒心中鄙夷,面上淡然,故作不解,不卑不亢的說道:李總指的是哪方面的清楚,我只清楚此行的目的是與你簽訂關于金礦的合同,至于李總說的其他東西,我自是不清楚,若李總要點名,我洗耳恭聽。”
沈澐寒不知他們應酬的時候,哪里生出的齷齪心思,死到臨頭還要睡女人。
“厲三爺就是派你這種不知趣的人來簽合同的”
沈澐寒始終淺笑:“不知李總指的是哪方面的不知趣”
李牧民再遲鈍也知道,沈澐寒是在跟他繞彎。
“你別不識好歹。”
“不識好歹看來李總對自己的處境一概不知。”
沈澐寒把合同推了過去,云淡風輕地說著利弊:“簽了這份合同,就相當于得到一塊免死金牌,得到厲三爺的庇護,不簽,你今天踏出這道門,明天你橫死街頭的消息就會登上頭版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