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人住,就沒有那么多講究,只要能填飽肚子就行,但是現在和葉淮芷一起,她明天需要去買些她喜歡的零食和飲料。
“果然還是你最了解我。”
冷言梟望著緊閉的房門,夜晚走廊上的光線比較暗,她們并沒有看到他,或許說注意到并沒有往他的方向看。
他竟然在她那雙眼睛里看到別樣的光彩。
他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跟著她到這里,還在外面待了許久。
她清冷傲雪,明明一雙眼眸璨若琉璃,可是那樣瀲滟的星眸卻似寒涼的弦月,淡漠冷情,滿是疏離的客套,但是他現在看到她滿是琉璃熠熠的眼眸,她的冷漠分人。
他并不是她想要親近之人,也不打算有牽扯的人。
如此以往對于纏著他,看重他地位的人,他求之不得,如今不知為何他們連朋友都算不上,他卻感覺心里悶悶的。
他本來昨天就應該趕回去,但是出了點變故,朋友讓他在他那里住一晚,他婉拒了,來到這里。
傅霆琛被一股莫名的思緒牽扯著來到她喜歡一個人喜歡靜待著的地方,望著她裝飾在放在那里溫馨的吊籃,他站在她經常站著的地方,能把莊園門口和停車場盡收眼底,他像是被被觸電的從欄桿出收回手,血絲的墨眸揚起一陣漣漪。
他恍然失悟,猜測到為什么她最喜歡這里,因為只要他回家,她能第一時間知道。
那時她選擇這里,他在想什么呢?
眼光怎么那么次,原來她會選,只是選擇心里最想的,她最想要的,她想要不是莊園,不是欣賞景的地方,她選擇的是等待的地方。
這個認知讓他凄神寒骨,薄情幽邃的墨眸里驟然洇染蘊積著驚慌,好像在蠶食著冰封如鐵的心。
他心的位置,像是被撞擊著,他撫著那個位置,惶然暗啞:“為什么這里那么奇怪,還有些痛。”
娛樂記者,望著從高樓上飄落而下的報紙和照片,困意消散,好奇的從車里下來,撿起照片和報紙,望著不止一處,四處都有,但是避開交通道路。
他撿起地上的報紙和照片,那糜爛的場景,讓他不忍直視,他撓著頭,這個明星沒見過,誰會搞那么大的陣仗對付對手,簡直讓對手沒有翻身機會。
他瞧了許久,覺得沒有價值,不是上層新聞,也不是明星,但是看著四處都是,那么大陣仗,他立即去拽自己的老大。
“哥,哥,你醒醒,你醒醒。”
“怎么了,有拍到什么嗎?”
“你看看這個,現在我們所在的地方四處都是。”
被打擾的老大揉著眼睛,帶上眼鏡,打開車里的燈,看到這熟悉的面孔,他想忘記都難,這不是死去的傅少白月光嗎?
那么熟悉是因為時南卿惡劣的品行,他親眼目睹完全兩副面孔的時南卿,那天不是沈澐寒幫他解圍,他不知哪天會被面臨什么,但是下場不會太好,后來傳出沈澐寒殺人的事,他是不太相信的,他能報答她的只剩下不摻和報道她殺人的事。
如今死去的人竟然流連于各個酒吧,那是不是能證明傅霆琛的妻子是無辜的。
“哥,你認識她嗎?”
“不算認識,但是一個讓人很討厭的人,很有新聞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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