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逞口舌之快,也躲的很快的女人,傅霆琛嗤笑道:“不想要我幫你挖。”
“過來。”
眼見她想要跑,傅霆琛伸手把人按了回去,冷笑道:“怎么,不是讓我挖,跑哪去。”
被按住的沈澐寒似待宰羔羊,用手肘去拐他,被傅霆琛拽住,按在身后。
“在嗆一句,我真挖了你的眼睛,讓你變瞎子。”
“你們的餐好了,請慢用。”
“謝謝。”
傅霆琛把老板端來的米線推到她面前,命令式,吝嗇的吐出一個字:“吃。”
“你不放開我,我怎么吃。”
又被嗆了一句的傅霆琛,深凝著她,沒氣出,對她的警告也被她當作耳旁風,掐著她的臉:“沈澐寒,你脾氣見長,慫的讓人惱火抓狂,惹人氣的時候也讓人惱火抓狂。”
沈澐寒被他掐的臉很疼,肯定紅了,惱羞成怒道:“神經病。”
她也不知到底什么原因,這次醒來,感覺身體很虛,有氣無力的,說話也是有氣無力。
她一點也不想與傅霆琛有沖突,她感覺很疲憊,可是傅霆琛沒想放過她,她一點松懈和放松時間都沒有。
聽到她低喃的罵他,傅霆琛邪肆的挑了挑眉:“你再罵一句,試試”
“嗯?”
打死沈澐寒也不可能承認,不然誰知道他會不會又做出什么不可思議的事:“你耳朵有問題,我沒罵。”
“我耳朵有問題”
一直在被他找事,沈澐寒一直隱忍的脾氣,邃然升了起來,語氣不善道:“你不要不可理喻,我沒得罪你,你一直都在跟我過去,干嘛。”
“我吃你的大米了,還是喝你血了。”
說完,沈澐寒也不看他的是什么臉色,推開他的手,拿過筷子,吃了起來,漠視他。
被推,還被甩了臉色的傅霆琛,一時怔愣住,沒反應過來,剛剛還能忍則忍,你說什么事是什么的女人,突然對他甩臉色。
可是看她吃的進東西,不像在家里,怏怏的戳著碗,就是不吃的樣子,好了許多,把話生生的憋了回去。
沈澐寒吃到嘴里有些恍神,這米線的味道很熟悉,除了清淡點,味道和阿嬸做的一模一樣。
在傅霆琛的注視下,她也只是片刻猶豫,并繼續吃著米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