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可能,周南安就不想放棄:“你能研究出她血液里的毒液成分嗎?”
“毒液成分,我可以力所能及的幫你,其他的我無能為力。”
“謝謝,她的血液,我今晚讓人送來給你。”
周南安離開酒店,又去了趟醫院。
怕中途發生突發事件,去探望了傅霆琛,他沒回住處,到辦公室休息室休息。
蒲寒琛看著傅霆琛麻醉時間還沒過,在一旁的沙發躺下。
而裴宴卿這邊。
冷宴看著裴宴卿的槍傷,實在是不解他故意挨了一顆子彈的行為。
明明可以躲開,他卻沒躲。
挨一顆子彈,就是純粹找罪受。
冷宴雖是疑惑,但沒問,也尊重他的選擇。
按照裴宴卿的要求把他送回家。
裴宴卿回到家里,望著空蕩的客廳,走向早上茶幾旁,拿著摔碎的玉鐲,來到臥室,把碎玉鐲放在盒子里,換掉帶血的衣服。
扔掉衣服,來到畫室,看到在畫畫的許淮芷,他沒有打擾,來到樓下,詢問傭人:“早餐,她吃了嗎?”
“許小姐吃過了。”
裴宴卿來到廚房,給她做了份她最愛的水果撈才上樓,輕推開門,站在她身后,等她畫完,才把水果撈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彎腰,靠在她的肩上。
突如其來的擁抱,讓許淮芷被嚇了一跳:“你什么時候來的。”
“剛來。”
裴宴卿拿過一旁的濕紙巾給她擦著手上的顏料,把水果撈端過來,放在她的掌心:“這是你愛吃的。”
望著掌心的水果撈,脖子上的溫熱,許淮芷很不自在:“你松開我,我不方便吃。”
裴宴卿松開她,站在一旁靠著,看著她。
被他盯著,許淮芷哪怕在鎮定,也做不到漠視:“你去忙你的,不用在這陪著我,我說過不會離開,就不會離開。”
“我沒那么不知分寸。”
裴宴卿沒離開,也沒接話,許淮芷美眸緊凝,抬頭看向他,正巧對上裴宴卿清潤的眸子,輕眨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