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梟從一開始和她說話就沒指望她能回答,她時而能聽到,時而聽不到,要么發呆,要么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冷言梟望著糖葫蘆上的糖要被碰到,想要給她重新拿,在他伸手過去的時候,一滴滾燙的淚水砸在他手上,他一陣瑟縮,忘記反應,大腦一片空白。
沈澐寒發出輕微的哽咽,低低地抽泣,那滴淚水,裹著巖漿般砸進他的心里,他緩緩地收回手,手蜷縮成半拳,放在膝蓋上。
他沉默,斟酌許久,還是不知如何安慰她。
他沒接觸過女人,不知道如何與之相處,和她在一起都是本能。
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她為何那么難過。
是想到心里的那個人了嗎?
傅霆琛打沙發,打的大汗淋漓,心臟突然一陣抽疼,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倒在地上,怔然的望著頭頂的燈。
蒲寒琛見他突然倒地,擔憂的在他身旁盤腿而坐,擔憂的問道:“你身體不舒服?!?/p>
“是有點,心臟突然就像被針戳了一下?!?/p>
蒲寒琛想到他從沈澐寒消失后的說法,想說些什么,但是望著他,到嘴的話化為無奈:“你又熬夜又喝酒,肯定會。”
“去醫院看一下,然后休息回家休息?!?/p>
傅霆琛一點睡意都沒有,眼睛很酸,困倦,疲憊,但是閉上眼又睡不著。
他一直在讓自己忙起來,可是又一直不知道忙什么,工作心不在焉,一份文件花一天都沒看完,他干脆直接把公司丟給林屹,放縱自己,可是他不但沒忘,相反那些關于她的記憶更加的清晰,見誰都要拿來更她做對比,他覺得自己是瘋了。
她侵襲,占據了他整個腦海。
蒲寒琛知道勸不住,望著他愁眉不展,提議的詢問:“要去夜皇嗎?”
傅霆琛摘下手套,不知想到什么,站起身:“走吧?!?/p>
換了一身衣服,傅霆琛和蒲寒琛來到夜皇。
來到專屬包廂,已經擺了許多的酒。
望著桌上的酒,傅霆琛頓覺無趣,喝都喝不醉,那有什么用。
林柔因為缺錢,自從看慣紙醉金迷,掙錢簡單的夜皇,她就不再想過以前那累死累活,還死工資的生活,就跑來夜皇,沒曾想又碰到了傅霆琛,她立即跟了上去,但是她躡手躡腳的站在門邊,像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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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看到傅霆琛,她就癡迷,恨不得撲上去。
而她見過傅霆琛以后,眼光變得很挑剔,覺得其他男人不如他。
沒他有錢,也沒他神顏,雖然也有長得帥的,但和他比起來黯然失色。
每次和那些肥頭大耳待在一起,她就反胃,但是沒辦法,她需要錢。
現如今,傅霆琛身邊那個女人又沒在,那她是否又有機會丈著相似的容貌接近他。
如果有機會和他發生關系,那她就不用在惡心,陪著那些老男人。
哪怕是被他包養的情人也可以。
傅霆琛走到欄桿處,將下面的光景一覽無余,望著那些糜爛的景象,他眼底沒半點波瀾,甚覺無趣。
想到那天一氣之下,把沈澐寒送來這里,她不吵不鬧,他以為她是妥協,把自己變成糟糕的人,變得放蕩,任人玩弄,他憋著氣,從醫院跑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