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冷宴調查的資料,他十分的憤怒。
周南安竟然幫她瞞了二十天。
這二十天,她竟然一直在酒吧工作。
現在還沒滿身酒氣,連路都走不穩。
為了錢,還真是不要命了。
冷靜下來的沈澐寒,聞到熟悉的氣息。
借著微弱的光,抬眸看向他,光被他擋住,很暗,連他的輪廓都不清晰。
傅霆琛則是借助光,看到她停止掙扎反抗,眼睛還未平復的害怕,以及冷靜下來的大量。
可他不喜。
微微傾身,向她靠近,在她驚恐的目光中,微偏頭,靠近她耳邊,低聲道:“聯合周南安來騙我?”
“這二十天,好玩嗎?”
隨著他話落,沈澐寒渾身一顫。
他想到他會找來,但沒想到那么快。
傅霆琛捂著她嘴的手松開。
沈澐寒不想與他待在一起,傅霆琛一放開,她就猛然推他。
傅霆琛根本就沒給她推開的機會,輕摸著她的臉頰,平靜詢問著:“你還沒回答我,離開醫院的這二十天,好玩嗎?”
知道,只要傅霆琛不松手,她就白費力氣,索性她也難受,不想做無用功,壓著恐懼,淡然道:“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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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好玩?還是不好玩?”
“離開我,可真肆意,二十天,每天都紙醉金迷,縱情于酒吧,是挺瀟灑。”
即便傅霆琛聲音與平常無異,但沈澐寒還是感受到了他潛藏著的怒意與陰戾。
話說得很很漂亮,但總結為一句,無非是說她浪蕩。
沈澐寒抬眸看向他,冷嘲道:“你第一天知道嗎?”
“我骨子里就是那么賤,可不是什么良家婦女。”
“要是沒事,麻煩讓讓,我需要休息。”
傅霆琛眸色幽邃,緊凝著她:“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