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澐寒則是手撥動著水,眼眸黯然,上次給傅霆琛打電話還是四年前。
傅霆琛沒有立刻接起,而是恍神的凝望著手機屏幕。
這是四年之后,她第一次打電話給他。
可是她打電話會問什么?
想到兩人得相處,傅霆琛煩躁又頭疼,最終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了起來。
傅霆琛捏了捏嗓子:“什么事?”
“我怕什么才可以出去?”
傅霆琛敲著面前的文件,擰著眉,靜默了許久,才緩緩的開口:“為什么一定要出去,少你吃的,還是穿的。”
“你說的,只要我答應你的條件,你就會讓我自由出入別墅。”
傅霆琛煩透了躁郁的心情,冷笑道:“呵,我只是沒想到,我只是提了一句,你就記得那么清楚,還那么著急。”
“我不是你豢養(yǎng)的鳥。”
“你被關在同一個地方,你愿意嗎?”
“我欠你任何東西。”
傅霆琛不想在和她繼續(xù)說下去,避免再次發(fā)生爭吵,直接掛斷電話,手機扔在一旁。
卻是沈澐寒不欠他任何東西,現在把她留在身邊,用的也是蠻橫無理的理由。
他按了內線:“給我送杯咖啡進來。”
秘書聽到傅霆琛冷沉的聲音,心沉到谷底,苦著臉,看向其他人:“姐姐,妹妹們,你們誰去給總裁送咖啡。”
“這份殊榮,這種好事,就留給你了,我們還有事忙,還有事忙。”
“你們一點都不仗義。”
“找林助理,林助理不怕。”
“他剛才還敢懟總裁,說要篡位呢。”
“真的。”
“當然,總裁還冷幽默的夸他野心不小。”
“是總裁一句,想篡位就把送來的文件拿回去自己處理了,才把林助理嚇跑的。”
“嘖,不得了呀,林助理是被總裁罷工給逼瘋了,現在都敢大放厥詞了,總裁還沒收拾他。”
“誰在說我壞話。”
秘書對林屹就沒那么怕,趕緊笑著道:“林助理,我們沒說你壞話,我們正想找你呢?”
“說吧,又有什么事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