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離開之際,為了面子,放狠話:“慢慢玩吧,誰稀罕你的茶,小心猝死。”
“蕭熠錚,這個周,在拳擊館等著我,不來,后果自負。”
傅霆琛說完轉(zhuǎn)身離開,留下一臉懵逼的蕭熠錚,難以置信的指著自己。
靠,要拿我當沙包練,我還是個寶寶,那么脆弱,你個沒良心的怎么舍得。
傅霆琛聽覺異常的靈敏,早就知道蕭熠錚帶來的女人壓根就沒在門口,他推開客房的門:“跟我來。”
林柔按照蕭熠錚的指示,不敢抬頭,也不敢說話,不能暴露自己,只能點頭。
傅霆琛帶著她到二樓的客房,指著早已擺好的畫板:“去哪里,隨便畫一幅畫。”
“兩小時之后拿來給我?!?/p>
林柔心里一慌,她哪里會畫畫,她連基本的描摹都不會,怎么可能會畫。
傅霆琛說完,轉(zhuǎn)身出去,帶上門,來到酒窖,找了一個杯子,倚在吧臺上,喝著悶酒。
他總感覺心里很堵,可是這堵和愁從何而來,他找不到源頭。
而且這些聞名的烈酒,似乎是過期了,沒有以前的烈,就像喝白開水般,一點也不上頭,一點都不會醉人,最好的時候就是微醺,可是微醺的時候最是難受。
微醺的時候宛如有根刺,狠狠地戳著他,心和腦袋都很疼,總想要找什么來填滿,可是他卻怎么也找不到。
他微涼,骨節(jié)分明,凸起的手指摩挲著畫板上美輪美奐,躍然紙上的風景和他。
他低低的發(fā)笑:“沈澐寒,你的腦子還真是與眾不同,我都沒去過,還把我鑲嵌于你的畫中,這么活靈活現(xiàn),這么生動,
現(xiàn)如今我才明白原來別人對你的夸贊不是阿諛奉承,而是本心所致,心悅誠服,你的畫確實讓人身臨其境,可是怎么能不經(jīng)過我的允許,擅自把我畫進你的畫里,做畫中人呢?”
難怪你能成為顧懿寒唯一的學生,你的畫真的不是一般人能睥睨的,沒有墨守成規(guī)的死板。
可是這樣的你,好像浪費自己的天賦。
為什么會選擇嫁給我,而且還如此執(zhí)拗。
我們都未曾見過,為何你的眼里會都是對我的愛慕,是因為我的錢嗎?還是因為我的地位。
傅霆琛倏然自嘲:“正如蕭熠錚所說你沒有要過我的錢,更沒有利用傅太太的身份來賺取利益,這樣更加疑惑,你到底圖我什么,真的會有人單純至此,只圖我的人和一份純真的感情嗎?”
可是傅霆琛不信,他不信世間會有如此至純之愛,不唯利是圖的愛。
誰會那么蠢,只扯感情,不帶利益。
可是你到底是為什么?沈澐寒。
越想他越暴躁,頭都要爆炸了,疼的讓他錯亂,他煩悶的推倒酒架,手一拳接著一拳的捶在墻上,如白皙如玉的手瞬間鮮血淋漓,順著墻蜿蜒而下,滑落在白絨的地毯上,他頭低著手,低喃暗啞道:“這到底是為什么?”
“為什么那么多年過去,我還是想不明白,你到底是因為什么?!?/p>
晦暗溟蒙雜糅的燈光也掩蓋不了他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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