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趣的把椅子往一旁挪挪,但挪了兩次都未動半分,她往下面看去,被他用腳勾著,惶恐又不解。
傅霆琛把她的椅子拉了過去,手耷在她的椅背上:“怕我”
嘲諷的睨著亂瞟,就是不敢看他的沈澐寒:“怕我,還不怕死為救別的男人,答應我的條件。”
謹慎的往后挪,想要離他遠點。
沈澐寒不明白,他提冷言梟干嘛。
但此刻也明白,最明智之舉是不要提冷言梟。
小動作被傅霆琛看在眼里,把人撈了過來,突然離開座位,坐在溫熱的腿上,沈澐寒雙手撐著他的胸膛。
傅霆琛掐著她的腰,見她又是低眉頷首,實在是煩躁,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手上用了力氣,讓她記住教訓。
沈澐寒往后仰,不想碰到離她如此之近的傅霆琛,想不明白,他為什么要挨那么近。
又是躲避和抗拒,偏偏不如她所愿,傅霆琛緊緊的禁錮著,一點裂縫都沒給她留,痛意一點點的傳來,往前傾的同時,磕在傅霆琛的額頭上。
想要伸手揉額頭,但看到他深邃幽然的眼神,半伸的手又驀然地縮回去,無處安放,沈澐寒怯聲道:“我不是故意的,是你逼我的。”
“既然是你磕的,那就由你負責,揉到不疼為止,”拉著她的無處安放的手放在額頭上,理所當然道。
強人所難,她怎么知道,他什么時候疼,加上兩人姿勢實在是親密,她更是焦躁不安。
“開始吧,愣著做什么。”
“是我讓你磕的。”
已經無法形容此刻悲憤的心情,她脫口而出道:“你……無理取鬧,不可理喻。”
“我無理取鬧我不可理喻”
這兩個成語,傅霆琛沒想到有天會落在他身上,用來形容他,被生生氣笑了:“沈澐寒,你搞清楚,你撞的我,我這是合理要求,懂嗎?”
抿了抿唇,沈澐寒屬實被他這般無理,蠻橫氣得不輕,瞪著他,憤然不滿:“你……強詞奪理,歪曲事實,你要是不強迫我,我就不會往前傾。”
被她義憤填膺,辯爭事實而憤然臉紅的樣子逗著,傅霆琛摸了一下鼻子,唇角漾著淡淡的弧度:“你跟我講理,我看我像是講理的人嗎?”
沈澐寒怒目圓睜,被他不要臉的程度震驚到,那她豈不是被他耍了。
直勾勾的看著她,被氣的臉鼓鼓,唇抿了又抿,想要抓耳撓腮的模樣,傅霆琛覺得胸口的煩悶都消散了,饒有興趣看著她束手無策。
左右想想,沈澐寒罵人詞匯有限,好一會兒,久久憋了出一句:“你簡直厚顏無恥至極。”
傅霆琛挑了挑眉,漫不經心挑釁道:“哦,所以呢?”
“快揉吧,不負責,那你就把桌上這十幾樣菜全部吃了,一點都不許剩。”
掃視著桌上的肉類,沈澐寒還是收回視線,報復般大力按在他腦門上,使出全部力氣給他使勁揉。
“沈澐寒,你在搓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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