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的味道鉆入鼻腔。
我費力的睜開眼睛。
“他醒了!”短發女孩小跑過來,看著我松了一口氣。
“你沒事吧?醫生說你都快燒死了。”
我虛弱地笑了笑,看著她們不知所措的臉想說些什么。
就在這時,掛在墻角的電視機屏幕一閃,正好是《七日情侶》的后臺采訪環節。
“那么我們晚棠,合作了這么多優秀的男嘉賓,你心目中的理想型是什么樣的呢?”
我偏頭看著電視機里眉眼精致的林晚棠,心跳漏了一拍。
“嗯我喜歡活潑開朗的,像小太陽一樣,愛撒嬌一點也沒有關系,很可愛。最好別像老媽子一樣管著我,不要太死板,也不能太市儈”
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小錘子,輕輕敲在我心上。
活潑,小太陽,愛撒嬌。
她描述的是十年前的江潯,那個不諳世事陪她摸爬滾打住地下室的江潯。
管事,成熟,市儈。
她討厭的是十年后的江潯,那個經歷數輪網暴終于學會謹言慎行的江潯。
我荒謬地笑了一聲,眼睛又酸又澀,卻流不出一滴眼淚。
我閉上眼,深吸一口氣,看向床邊那兩個神色復雜的女孩,聲音嘶啞地說:
“今天我暈倒的事情,拜托你們,不要說出去。”
兩個姑娘很聽話,沒說我生病的事情。
只不過把偷拍我說林晚棠和許堰舟很配的視頻傳上了網。
林晚棠打來了電話,
可第一句就讓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