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彤淡淡一笑,柔聲致謝。
剛剛,她為徐斯沉收拾行李時,就已經看見了這條手鐲。
手鐲旁,還有一個更精致的粉色錦盒,里面躺著一條粉色碧璽項鏈。
徐斯沉這時發現床變了,問:“換床了?”
“是。”冉彤點頭,“還為你換了一張‘愛妻床’。”
冉彤指了指旁邊的起居室。
那里有她為徐斯沉預備的單人床。
言下之意,孕期得分床睡。
徐斯沉勾唇湊近,來摸她的頭,“有必要這樣嗎?”
冉彤可以虛與委蛇,但生理上的抗拒難以掩藏。
她偏頭,去撫小腹。
“醫生說胎兒坐得不穩,必須分床。”
徐斯沉來攬她的腰,磨著她的耳垂呢喃:“我就抱著你,什么也不做。”
靠近他的那側,瞬間起了雞皮疙瘩,冉彤輕輕掙開他,“不行。”
她垂眸,語氣帶著絲委屈,“搬家的事已經依你了,這件事得為孩子著想。”
徐斯沉聽出了話里的責怪之意,柔聲:“那晚我喝醉了,如果說了什么重話,你別往心里去。”
冉彤搖頭,笑著推他離開,“那這段時間就辛苦你睡小床了。”
沒有徐斯沉的打擾,冉彤一覺睡到了天亮。
早晨醒來,點開睡眠app,數據顯示,昨晚徐斯沉輾轉反側,睡得并不踏實,似乎有心事。
凌晨三點左右,他起身,足足消失了一個鐘。
點開安裝在密室的針孔攝像頭,冉彤果然看到了一個憂郁而坐的身影。
冉彤苦笑,總算知道他那些突然消失的夜晚,是怎么回事了。
她總以為徐斯沉在忙工作,其實,哪有那么多工作要忙?
他是忙著在兩個女人間徘徊游移,真夠辛苦的!
視頻畫面快進,忽然看見徐斯沉將讀取器插入了手機中,連上了一臺筆記本電腦。
這是在保存聊天文件?
想想也是,他如此珍視與徐多嬌的聊天記錄,自然不會隨意刪除。
那么,只要想辦法打開那個筆記本電腦,就有機會找到他們完整的聊天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