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聳了聳肩,隨后將那包香煙收起。
“那你接著說。”
陸笑也是一臉好奇的看向旦丁。
他在收容所待的時間并不算長。
細細算下來,也不過就一個月不到。
因此,對于守獄人他了解的有限。
當然,守獄人邪惡還是善良,他并不是太關心。
因為他和現世的人類總有種割裂感。
這也是他經常跟獄醫他們廝混在一起的原因。
旦丁食指與中指并攏放在嘴唇前面深深吸了口氣后,這才幽幽道。
“守獄人這個組織怎么說呢?”
“談不上邪惡,但也絕對不善良。”
陸笑等了半天,也沒等來下一句話。
“就這樣嗎?”
旦丁點了點頭,悠哉道。
“對啊,不然你還想怎么樣?”
見到陸笑的臉色慢慢變黑,旦丁嘿嘿笑著解釋道。
“畢竟我就是個炮灰犧牲者嘛,高層那些人的想法我哪里知道。”
陸笑黑著臉接著問道。
“那你對博士先生這個人怎么看?”
旦丁淺淺的組織了一下語言。
“博士啊,他這個人就是個悶騷型的騷包。”
“別看他一天天板著個臉,看誰都好像是在看實驗材料一樣。”
“實際上他這個人心細著呢,只是可能不太會用語言表達。”
說著,旦丁忽然壓低聲音。
“再告訴你們個小秘密。”
“我們下面的犧牲者都私下喊博士面癱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