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沉默不語,只是一雙紅瞳憎恨的盯著白寒。
于是白寒開始攻擊她。
村長對于白寒的攻擊表現(xiàn)出了十分緊張的神色。
“別打我!我要是死了,你就什么都問不出來了!”
白寒確實不可能真的弄死她。
用刑?
他不但學過還體驗過,倒還真會。
但游戲里活體狀態(tài)沒法讓對方為了受傷而受傷,死了才能對尸體為所欲為。
于是他揪著她往其住的屋子里提,對后面兩人說道。
“先去逛逛她的家。”
悠心然示意只玩近戰(zhàn)和她一起搬一下這把躺椅,躺椅能煙霧攻擊,得盯一下。
兩人一塊搬著椅子往里走。
以防萬一,白寒把村長拖在自己身前擋著,始終讓對方走在前方,確保這個房子里沒有什么機關。
進入了村長的家后,四面透風,光禿禿一片。
“你愛錢,為什么不把自己家里裝修一下。”
白寒問村長,村長一聲不吭。
于是他便分析起來:“你不裝修,意味著不花錢。愛錢而不花錢,那你肯定會把錢存起來。”
“而且會存在一個,你隨時能看的地方。”
只有能隨時欣賞的儲藏,才是真儲藏。
“!”
村長在如此被動的情況下,臉上破綻百出。只能說光從神態(tài)來看,這個老人和保利克就不是一個段位的。
“這里怕不是會有什么密道,能通往你的小金庫吧。”
悠心然緊緊抓著村長,白寒和只玩近戰(zhàn)又開始了地毯式搜索。
“有了!”
屋子里根本沒什么東西,只玩近戰(zhàn)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他拉開了一張桌子,踩了踩地面。
“空的。”
村長的表情愈發(fā)緊張。
“挖。”
由于村長實在是省的厲害,屋內的地面甚至連水泥都沒鋪,就是直接的除了草的泥土地,一股潮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