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無聊啊,那邊的兩位朋友過來玩兩手?”
吃過午飯葉臣邊起身拍打衣服邊淡淡開口,不過兩位寒身顯然毫無異動,但見其中一位膚色較為黝黑的抱拳拱手道:“葉臣少爺的事跡我倆早有耳聞,憑這狼狼狗狗的哪會是對手。”
“哦!那如此說來二位也來自東邊?”
葉臣就怕都不吭聲一見有人搭話忙接茬,而話音剛落另一位膚色略淺的點頭回道:“東北邊,耿家村。”
“嗯,想必村子很靠近山林吧,這兩只荒狼和兩只荒犬一看就都屬一窩。”
“葉少好眼力,兩只荒犬自幼就被撿回村子,至于荒狼,是村長用命換的。”
“是那群惡人不算話,村長連祖傳的寶貝都給了。”
“額,不好意思。”
“沒事,都過去了,在下耿浩,您叫我浩子就行,他叫耿雷,都叫他雷子。”
“打雷的雷。”
“浩子,雷子,哈哈,有意思,兩位看著都比我大,以后叫我臣子怎么樣。”
“不可。”
“好。”
“雷子,不可。”
“哦,不好。”
“無妨,好不好的都拋開外,小弟這正有一事相求,剛才吃急了肚子不舒服,能不能幫我守會兒擂臺?”
話到此處葉臣當真手拄肚子額頭見汗,而耿雷憨厚卻不忘看向耿浩,待后者微微頷首兩人才肩并肩來到五號擂臺,耿浩的荒犬剛一踏足臺面葉臣立馬跳腳喊道:“我認輸。”
冷不防的一嗓子直令很多人紛紛栽倒,剛爬起來就見葉臣滿臉喜色的跳下五號擂臺直奔四號擂臺而去,其他人見狀還不明所以可馬乾水豈會看不懂,立馬把三只魂獸叫道跟前隨時準備。
然而,當即將靠近四號擂臺之際葉臣突然轉彎三兩步竄上三號擂臺,擂主正是那位同樣契約三只魂獸的佼佼者,看打扮是標準的聽潮城闊少風格,縱觀全場也就僅次于馬乾水分毫,見葉臣站穩腳跟剛要開口卻被一枚棗似的果子命中嗓子眼兒,緊接著爆辣之氣順著食道直竄鼻孔,一時間想吸口氣都難更別提出聲了。
“我靠,不好意拿錯了,這個叫辣兩頭,額,我要挑戰。”
此言一出全場再次響起栽倒聲,可葉臣根本沒空理會抬手指向對面,一只荒土暴熊中規中矩,兩只形貌相同的荒狐分屬風火,探其信息竟是孿生兄弟天生靈魂相依,此等魂獸一簽一對屬實占盡先機又可遇不可求。
“給我往死揍,留口氣就行,太特么氣人了,鐵蛋兒干得漂亮,把狐貍尾巴通通擼掉。”
這對荒狐著實把葉臣饞的不輕,手頭要是有兩枚封魂咒說什么也得讓這位闊少上榜,既然沒有就只能打到爬都爬不起來,不然變數太大。
時間在葉臣激情的指揮下一點點過去,那位闊少被辣的雙眼通紅呲牙咧嘴,又是二品治療藥劑又是解毒藥劑灌了七八瓶全都不管事,眼看兩只愛狐從毛茸茸長條條變成斷尾缺毛的慘狀險些當場翻白眼,直到荒土暴熊被鐵蛋兒干翻算是徹底崩潰,逆境中竟突顯智慧取出紙筆憤然急書,待高舉過頂兩行大字全場可見。
“我認輸,葉臣你等著,誒誒,舉好別晃,還有一排沒念吶,對,保持住,額,我魏恒定報此仇。”
葉臣極具渲染的念誦差點將魏恒直接送走,等鐵蛋兒三獸退開,荒土暴熊趕忙爬起來撈上兩只荒狐和魏恒一瘸一拐的離開,至于葉臣這邊也并非毫發無傷,紫衣的左翼斜貫一道兩寸長的傷口連帶尾羽也少去一截,青影的半邊刀鐮略帶焦黑顯然是砍到了硬茬,唯有鐵蛋兒毫發無傷對于欺負熊類戰獸那是相當有經驗,葉臣見狀給紫衣喂下小半瓶銀汁甘露便將之收回,然后轉身看向耿雷喊道:“雷子,快過來幫我守著擂臺,尿急啊。”
滿場的看客已經見怪不怪,可一號和二號的擂主卻坐不住了,其中當屬一號擂主反應比較快,見耿雷得到應允邁開步子連忙喊道:“雷子兄弟,你站那歇會我送你五百金幣。”
不得不說這么一喊確實讓葉臣很無奈,正想著要不要讓張叔改改規則卻聽耿雷回道:“你憑什么叫我雷子,我認識你嘛。”
“噗!哈哈哈”
葉臣聞言直接笑噴了,對著耿雷直挑大拇指,等荒犬一踏足臺面又是立馬認輸,隨后領著鐵蛋兒與青影在一二號擂臺間反復徘徊,把兩個擂主逼的紛紛縮到另一邊還得用力捂住嘴,葉臣見此甚是滿意,再走上兩個來回才清清嗓子道:“嗯嗯,念你們也不容,恰巧又趕上本少出門走的急盤纏沒帶夠,這樣吧,誰出的錢多我就挑戰另一方,或者你們合伙多湊點我好去挑戰馬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