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濤,又是個討厭的名字,甚至勝過葉臣。”
殷無邪陰陽怪氣,說完獨飲一杯。
“酋長聯盟那幫子內部有分歧,半路與我們分開就沒跟上,嚴濤手段確實高明,但為人,還不及葉臣損的坦蕩,我替火流云表態,弄他。”
“嘿,用你替我表態,喝著都堵不住嘴。”
戰鋒張嘴就來,火流云咽下漱口酒趕緊澄清,葉臣點點頭自然明白二人意思,默默舉杯,算是定下此事,吐出酒氣,鐘子路又提到:“上面有上面的關系,有他們的應對方法,可說實話,在坐的仇不過動動手腳,怨不過爭一口氣,到那時,總不至于里外不分吧。”
話題至此,無人接茬,也沒人顯露絲毫異色,葉臣通通看在眼中,倒說不出該高興還是什么,自顧慢飲細酌,沈懷忠突然傳訊:“少爺,酋長聯盟一行,進入帝國境內。”
“她,在隊伍里嘛?”
“沒露面,有一輛馬車隨行,白猿駕車。”
“那就沒錯了,可惜老墨重傷仍需調理,老烏龜又不肯出手,還說什么船到橋頭自然直,我,我,唉。”
“少爺,要不,求求你師父?”
“哼哼,有時候,真不能把自己當回事,現在,就是有時候。”
“那……。”
“算了,見面再說吧,先顧眼前。”
“是。”
傳訊間,大多都與身邊人閑聊起來,葉臣見鐘子路竟和殷無邪談笑風生,正好轉頭找上鐵飛流:“天明近況如何?”
聞言,鐵飛流好一通嗆咳,緩過勁來才道:“他肯定啥事沒有,往后在喬家再無阻礙。”
“他哥這么勇?”
“呵呵,何止,舊賬層出不窮,把我家一位老祖都給驚動了,兩家大會審,揪出蘿卜連著根,老一輩全傻了眼,他哥趁機自薦,玩的一手狠活。”
“多狠?”
“除了低層辦事的,涉及兩家本家和大掌柜大供奉,共二十來位管事,外搭十名丫鬟。”
“如何?”
“一頓飯,全部毒殺。”
“我……靠。”
鐵飛流講的臉色都變了,仍顯余悸,葉臣聽的寒毛根根豎起,暗道這豈止是狠活,簡直是大灰狼上門剃頭,狠到家了,讀過顏如玉黃金屋就這尿性,要再修煉過還不血染一方,幸好秋毫不犯,不然,寢食難安。
“如此,想必沒人再敢招惹天明,可他,卻成了眾矢之的。”
“呼,還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和從前沒區別,畢竟死的確實有錯,最后實在沒辦法,只削了他的繼承權。”
“好么,也算達成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