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見人去問侯掌座,何必為難小的圖落口實。”
“行,你撤了土紋鐘,我拿下他就去找侯軒理論。”
“只要你去,我定叫上老三老四做個見證。”
大長老說完一揮手,三品高級土紋鐘眨眼散作光點,劉仲范琪雖沒再動手,卻憤憤逼視不退反進,再加上大師伯闊步前來,但凡換個孬的點準得嚇傻嘍,可事實上,葉臣毫不在意且閃電出手,兩記耳光打的又響又脆,一時全場皆愣。
“該!”
穆蘭片刻回神不禁大叫,尤嫌不過癮剛要補充,侯軒獨特的低沉嗓音如約傳來:“張發(fā),我戒律堂派人辦事,怎么至今未歸?”
“侯軒,少張口閉口戒律堂,丟點東西就要斷手斷腳,更砸我大門,怎么說?”
“攔路之門砸便砸了,穆蘭穆臣,拿人隨我回去。”
“呵呵,侯掌座,這么武斷怕有不妥吧。”
“無妨,裘仁脈主看不慣,大可借此去內(nèi)門彈劾我,現(xiàn)在,請讓讓。”
“大哥,這也要忍嘛?”
“哼!不忍,你來啊。”
“老二不可,爾等都退下。”
事態(tài)愈發(fā)劍拔弩張,大師伯裘仁一改沉穩(wěn)趕忙喝令,但周圍弟子全然無覺一般,反倒同仇敵愾,劉仲和范琪開始按耐不住,豈料,啪啪又是兩耳光,這次穆蘭片刻未愣,立即興奮大叫:“打的好!”
“沒辦法,戒律堂就這般行事,有膽傷我回頭見。”
葉臣表現(xiàn)的很淡然,說完甩甩手轉(zhuǎn)身去拿人,即便二師伯張發(fā)在前怒目金剛,依舊落腳穩(wěn)健,而就在將要擦肩之際,墨藍巨龜攀附上身,勾肩搭背異化成鎧,說時遲那時快,重拳橫掄匯向腦袋,足足的宗師后期大乘修為,挨上不死也殘。
“爾敢。”
“糊涂。”
侯軒和裘仁同時開口,任憑一個宗師巔峰一個接近巔峰,除此根本來不及救人,再反觀葉臣,背對幾乎所有人的臉上不現(xiàn)驚容,左臂應(yīng)急格擋外帶擰身卸力,可即便如此,咔嚓聲照樣清晰入耳,骨頭肯定斷了,好在稍事拖延得以避開腦袋,下一刻被嬌軀撲中側(cè)腰雙雙跌飛,血色身影一步橫跨盛怒暴射,凌空揮斧力劈而至。
“吭!”
一聲悶響回蕩大堂,鬼頭斧正面劈中半人重盾,四腳所踏地磚通通震碎,張發(fā)主修防御硬是半步未退,侯軒目泛殺意一腳蹬出,踹中盾面反彈,折身猛虎回首。
“血怒!”
吐氣開聲,血芒滔天,鬼頭如生怒發(fā)兇威無匹,重盾來不及反應(yīng)再次中招,立時難敵倒卷襲胸,張發(fā)口噴鮮血不甘暴退,又遭悄然凸起的石刺絆住腳跟,猛然失衡仰倒拍裂石板。
“侯掌座斧下留人,讓裘某勸勸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