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點口,沒多少了。”
“喝沒了省惦記。”
“嘿,有道理。”
二人一獸皆有滋有味,金剛烈越喝越少,路面越走越濕卻被蹚出一條干痕,稍稍偏離中心尚算直穿過去,當踏上血漬浸染過的地面,齊齊停步兩分醉意,鐵蛋兒功成身退,侯軒取出的命牌已微光熠熠,葉臣大著膽子散出魂力,感受到的除了死寂還是死寂。
“按理說徑直走最快。”
“但也最危險,還是先從兩邊繞行確定方位。”
“那,左邊還是右邊。”
“你說。”
“找你師父,你說吧。”
“魂修直覺異稟,別推了。”
“我……。”
葉臣還想逗逗悶子,卻被又跑出來的鐵蛋兒打斷,蹲在地上一只前爪斜指向左,猛舔兩下大嘴溢于言表。
“那圣靈精血想必在左邊某處,你覺的戰(zhàn)魔是不是該守在一旁。”
“毋庸置疑,除非它被打傻了。”
“走右邊,或許,真能幫上大忙。”
“什么意思?”
“老鷹抓小雞玩過沒?”
“趁機偷血。”
“估計要看你能抗多久,總不會被一擊撂倒吧。”
“值得一試。”
“要不喊幾嗓子?”
“不怕把戰(zhàn)魔喊來?”
“那你們師徒就沒啥暗號?”
“以后一定備一個。”
“你這樂觀起來還挺幽默。”
“非也,酒鬧的而已。”
“嗯,是那個,趕緊揉揉眼睛醒醒酒,往右邊看看你師父是不那模樣。”
“額……。”
侯軒當真揉揉眼睛,醒酒不至于,只是難以置信,直到盤坐的倩影抬手勾勾指頭,葉臣便見證一把老大瞬變小弟,屁顛屁顛跑過去拿熱臉貼冷屁股。